“二十几岁的人了,居然自己的尿都控制不住,真是不成体统。”
眼看着黎光霁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好似一头不知尊严为何物的下贱牲畜一般,当着旁人的面尿尿都控制不住,安步涯的心中快意,可他的面上却是佯装嗔怒,他呵斥道,又吩咐道:“将你乱尿出来的东西给舔干净,一滴都不许漏舔。”
黎光霁心中觉得屈辱,好歹是在赫池暝这个外人的面前,他的师尊安步涯竟然是一点体面都不肯留给他,只随自己喜好来调教他,折辱他,磋磨他。
“徒儿谨遵师命。”
黎光霁心中委屈至极,可面上却依旧是云淡风轻,沉声回话道,只是他脸上的红潮出卖了他的七上八下的混乱心情。
寝屋门口,风雪交加,冻得瑟瑟发抖的黎光霁乖乖的跪趴在地上,用一种承欢时候用的标准的狗趴姿势,跪趴在地上,撅着又红又翘的肿肥贱腚,白皙的细腰弯折成一个优美的弧度,他头颅低垂,敛下眼皮,吐出一小截红舌,开始舔舐屋门口的青石板上的尿液。
青石板上的那一大滩水渍散发着一股尿骚味,舔舐起来也又腥又臭,可黎光霁畏于安步涯的淫威,他不敢怠慢,他的红润双唇吐出的那一小截红舌一寸一寸的舔着青石板上的那一大滩黄色尿汁,边舔边吞咽,直到上面干干净净的,一滴尿液都无。
“本尊的鞋也被你弄脏了,舔干净吧。”
安步涯又故意为难道,他将右脚白色长靴的靴底踩踏在黎光霁的脸上,鞋底上还沾染着半个鞋帮子的尿液,部分尿液被踩在了黎光霁的那张昳丽无双的清冷面庞上,使得这张面庞看起来有些狼狈。
黎光霁在当安步涯的弟子的三年时间内,他身为安步涯的炉鼎,没少受过磋磨,如今的他并未忘记那段陈年旧事,因此,他此刻晓得该如何讨好安步涯
他伸出一截红舌头,红舌头上湿漉漉的口水在舌尖下方拉出一道涎水丝,亮晶晶的,红舌舌尖舔舐起安步涯踩重重的踏在他脸上的白色长靴的鞋底,很快,鞋底上沾染的尿液被舔舐得干干净净的,锃亮锃亮的。
“真是个懂得孝敬师尊的好徒儿,本尊很是喜欢你呢。”安步涯的眸色深深,声音轻佻道。
言罢,安步涯又道:“霁儿,本尊的好徒儿,本尊方才说过,你既然不愿意将本尊的徒孙当做炉鼎来使用,便自己当炉鼎,被他使用吧,就像你曾经每夜伺候本尊一般,去尽心尽力的伺候他。”
“磨蹭什么,还不快去!”安步涯用力的踹了黎光霁的红臀一脚,在他的肥翘的红肿屁股上踩踏出了一个明显的鞋印。
“呜呜……”黎光霁吃痛的呻吟了一声,然后,他赶紧从跪着的姿势爬起来,才刚刚起身,便又一脚被身后的安步涯踹了下去,白靴鞋底踹中他的膝弯,令他身形不稳,重新跪在了地上。
“谁准你起身的?”身后的声音冷冷道。
“曾经你怎么伺候本尊的,现在便用原模原样的方式伺候本尊的唯一的徒孙。”身后的声音再次冷冷的提点道。
黎光霁心中倍感屈辱,却丝毫不敢违逆师命,他乖乖的在寝屋门口的青石板上跪直了身体,然后,他一步一步膝行进入屋子内,膝行到赫池暝的身边,他整个人跪下去,张嘴含住赫池暝的胯下那根儿臂粗的紫红色的狰狞巨根,然后湿滑的红舌用尽一切奇技淫巧来伺候讨好它。
“咕叽咕叽……”
黎光霁的红软唇畔沾染了口涎,亮晶晶的,下巴上还垂挂着一根银丝,他此刻当着安步涯的面前,正跪撅着红腚,白皙的软腰弯折成一个卑贱的弧度,整个人好似一条发情的母狗一般跪趴在地上,张嘴含住自己的徒弟赫池暝的胯下那根紫红色的儿臂粗长的狰狞肉棒,肉棒的表面有几根青筋凸起,一跳一跳的,盘根错节,看起来十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