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光霁心中郁闷,他实在是不想同他这个徒弟赫池暝一起双修,实在是,他的身体被安步涯调教了整整三年,变得淫荡异常,习惯了通过腚眼挨艹来获得极乐,他胯下那根粉白色的玉茎也是习惯了安步涯的手掌的爱抚、揉搓、逗弄、虐待。

黎光霁好歹也是合欢宗的现任师尊啊,一贯都是师为尊,徒为卑,他身为师尊,实在是拉不下这个面子对他的徒弟赫池暝说,在双修的时候,他想当挨艹的那个,想当自己徒弟的炉鼎,任由徒弟亵玩。

所以,一生要强的黎光霁,在收赫池暝为徒的这半年时光里,他至多也只同赫池暝接吻过,唇舌勾缠,互相交换过黏糊糊的口水,至于双修该做的进一步的事情,他一回都未曾同赫池暝做过。

“师尊,难道您是嫌弃徒儿吗?”

赫池暝在屋内的床榻旁跪了好久,有快一个时辰了,他浑身都发冷,脑袋也晕乎乎的,见师尊黎光霁推门而入,他的丹凤眸瞪大了深褐色瞳仁,一脸的欣喜,可看见师尊一脸嫌弃的神色,他心中委屈,便脱口而出问道。

“……”

黎光霁缄默半晌,正不知该如何处理眼前发生的一切,是该当做无事发生,勒令赫池暝回去自己的寝房睡觉?还是该当做有事发生,他半推半就,今夜将赫池暝当做炉鼎来使用,贪欢一响,师徒一起双修?

榆熄

黎光霁正举棋不定呢,他的师尊、赫池暝的师祖安步涯便踏雪而来,站在了屋子门口,黎光霁的身后半步之距。

“都半年时间了,你竟然还未曾同你收下的徒弟双修过一回,你可真是本尊的好徒儿。”

从身后传来的是熟悉的声音,那是安步涯的声音,阴鸷、冷冽、低哑,那声线好似比今日雪夜的冰天雪地还要冷上三分,冰碴子似的,令黎光霁从身到心都凉得彻底,他的身躯小幅度的颤抖了一下。

“师尊。”

黎光霁转头,视线乜斜,眸光扫向他的师尊安步涯的那张喜怒难辨的邪美无俦的惨白面庞一眼,他心中郁闷,却是乖乖的在屋门口跪了下来,规规矩矩的跪在安步涯的脚下,跪姿标准无可挑剔,他闷声道。

“霁儿,本尊的好徒儿,你若不想将本尊的徒孙当做炉鼎来使用,便自己当炉鼎,被他使用吧。”

安步涯的声音冷冽得好似冬日的寒风,他朝着跪在他脚边的谪仙般的妙人儿言语两句,十分冷酷的吩咐道。

听安步涯这般命令,黎光霁的心中倍感折辱,他的面色却是清冷如常,只冷淡的回话道:“徒儿谨遵师命。”

黎光霁说罢,便跪在屋门口站着的安步涯的脚下,他好似男风馆内的不知廉耻的男娼一般,一件一件的褪下身上的衣服,三层白衣褪得干干净净,他赤条条的,身材纤细,恰到好处的肌肉却匀称,不甚明显的腹肌、流畅的人鱼线、胯下那根略微翘着的秀气而可爱的粉白玉茎……

最让人挪不开眼睛的,便是黎光霁的胸前那两颗红樱桃大小的乳尖尖上紧夹着的两枚银制乳夹,两枚乳夹下方还分别悬挂着两个银铃铛,在月光下,它们闪烁着冷白的寒芒。

还有一处同样令人挪不开眼睛,那便是黎光霁的肥翘臀部,红扑扑的一片,好似一颗熟透而快要烂掉的水蜜桃一般。

这红臀,是由于他禁欲了整整半年之久,三日前,他实在是欲火烧身,便在泡完温泉后,他幕天席地,在温泉泉眼旁跪趴在地上,高撅着雪白的肥臀,自己用竹篾抽打自己的臀部所致。

自己抽自己的屁股不太好施力,羞耻感十足,痛觉却不是很重,当时他足足抽了五百下,这才勉强爽到,肉穴吐出了一小股一小股的蜜液,胯下那根粉白色的玉茎的马眼孔也喷出了一大股一大股的乳白色的浊露。

……

黎光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