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起三日前的一些难堪事,他心中甚是屈辱,眼下,他跪在自己的寝殿门口,红乳肿臀,淫具加身,屋子内的他的徒弟赫池暝的视线刚好能够将他的这幅淫荡又下贱的模样一览无遗,看得清清楚楚。

此刻,赫池暝的心中也是五味杂陈,不敢相信,他眼前所见的一切是真实的,他此刻难道不是误入了某个离奇的诡谲幻境么?

眼前的一切,是真的么?

赫池暝还记得,一年前,他还是阳炎宗的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外门弟子,他当时在阳炎峰举办的簪花大会上初识黎光霁,只觉得对方年纪比他还小,却已是化神期前期,并且在簪花大会上鏖战群雄,一举夺魁,实在是太过于惊艳。

当时一眼万年,从此便是一生因果,一世孽缘。

后来赫池暝脱离阳炎宗,来霓霞峰拜师,阴差阳错下,没有拜师在合欢宗的前任师尊安步涯的门下,反倒是拜在了现任师尊黎光霁的门下,半年光阴的朝夕相处,他只觉得,师尊黎光霁是恺悌君子,端方雅正,是个冷情冷性的人。

可今日,他的师尊黎光霁竟然是这般淫荡、下贱、发骚的怪模怪样,好似男风馆的男娼一般不知廉耻。

再深入一想,师祖似乎是今夜刚刚才从仙界下凡来霓霞峰看望师尊的,这样想来,师尊的红屁股,不会是师尊自己发了骚,因而犯贱,自己动手揍出来的吧?

赫池暝觉得不可置信,觉得自己一直仰慕、敬畏的师尊黎光霁跌下了神坛,周身的七彩光环不复,他的内心是崩溃的。

他又听见他的师祖安步涯吩咐道,让师尊黎光霁给他当炉鼎,徒弟在上,师尊在下,用如此罔顾伦常的方式一起双修。

徒弟艹师尊,真的可以么?

赫池暝心中诚惶诚恐。

……

“屁股是自己扇的?”安步涯居高临下的睥睨着黎光霁,他戏谑问道,语气中充满了调笑意味。

事实上,安步涯在仙界的大半年时间里,他无聊的时候便用窥荒镜这等上古神器,偷偷的看凡界的霓霞峰,待在合欢宗内当师尊的黎光霁,看他教赫池暝修仙,看他同赫池暝舌吻,看他在竹林里的那一处温泉泡澡,看他偷偷的自渎……

看他,千千万万遍。

三日前,安步涯在窥荒镜内,看见了自己的徒弟黎光霁竟然自己撅着雪白的肥腚,自己用一根沾了水的长长的竹篾抽打自己的臀部,足足五百下,雪臀变成了红臀,红艳艳的一片,跟个熟透了的水蜜桃似的,实在是诱人至极,看得他口干舌燥的,呼吸的起伏都变大了。

这种难得一遇的活春宫可不能仅仅是看看就罢了,那岂不是太监上青楼嘛,安步涯念及此,他赶紧脱了裤子,撸了一发。

……

“是徒儿自己扇的,师尊。”

寝屋门口,风雪交加,冻人得很,黎光霁不着片缕,赤裸着雪躯,露着红乳红臀,跪在安步涯的脚边,他点点头,红着脸,小声的回禀道。

黎光霁回话的时候,声音很轻很细,细若蚊吟,他双颊绯红似阳春三月的山茶花,红艳艳的大片,若是此刻有人伸手摸一摸他的脸颊,定会惊觉他的脸皮的热度,好似感染了风寒一般的高热状态。

“本尊不在,你这么喜欢发骚呢,连自己扇自己的贱腚这种事也干得出来,好徒儿,你可真是出息了啊……”

安步涯的声音冷冽,好似冰碴子一般,听起来也阴阳怪气的,不知是喜是厌,总而言之,他的嘴里此刻毫不留情的说着折辱黎光霁的话语。

被人责难,被人言辞羞辱,黎光霁的心中倍感难过,可他的身体却是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他的胯下那根微微翘起的粉白玉茎变得充血膨胀,一柱擎天,茎柱整整胀大了一圈,上下小幅度的晃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