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湿湿热热的泪沾到隋时的脸上,和他的汗融在一起。
后穴也受刺激地痉挛,咬紧了那根抽插的??阳根,隋时压着他把精液往里灌,一股一股灌进他的腹腔。
艾语扬的嘴唇迷迷糊糊找到隋时的嘴角,试探着碰碰,再吻到那片粗糙不平的皮肤,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去舔,像是为伙伴清理伤口的幼兽。
每次到这种时刻艾语扬都会变得好相处,甚至投怀送抱,很乖。
隋时平缓一下呼吸,摸摸艾语扬的脸颊作为安抚,又忽然找了话题,“以后篮球服只穿给我看好不好?”
艾语扬头脑还在高潮里,模糊想起隋时下午那番言论,其实依照常理,他应该告诉隋时除了你没有别人在乎这些,可现在乳头被隋时吸得发肿,还蔓延着火热的痛,下身也麻木着,整个人透着餍足,于是不思考地回答,“哦。“
隋时很容易就开心了,但并不表露,又搂紧了艾语扬,翻个身,让自己平躺着,艾语扬压在自己胸口。
不知道为什么被隋时归入了闲聊时间,他吻艾语扬的肩,口腔尝到咸涩的汗液,“我爸刚才还要我跟那个人道歉。”撇一下嘴巴,抱怨,“我才不要道歉。”
套话、大话、谎话,有人愿意听,所以有人说。只有隋时连道歉都不肯。
请原谅我,不会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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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
虽则隋时嘴上说不愿意道歉之类,可作为学生在学校还是受老师制约,加上之前的种种错误,被强制性要求早操做完后在国旗台下念检讨书。
念的是从百度上找到随便修改后打印的稿,隋时照本宣科,艾语扬站在队伍里听扩音器传出隋时的声音,被放得过分响,因此有些失真。
要知道隋时上学期还是站在上面演讲的人,结果现在又来念检讨书,落差未免太大,但这是隋时,做出什么事都不会让人觉得奇怪。
秋老虎的太阳也算猛烈,照得艾语扬后背和耳阔都突突地热起来,隋时念的自我反省和他本人全不搭调,到后面艾语扬根本一个字也听不进耳朵,耳腔嗡嗡响,低下头看自己的鞋尖,开始数上面粘了多少颜料的斑点。
胡思乱想之际回忆起之前画室女同学说的隋时这样的人哪怕在国旗下念检讨也让人着迷,不知道她满不满意隋时现在的表现。
少年人的声音已经褪去稚嫩和青涩直奔男人的沉稳,隋时念检讨书却还有桀骜的端倪,像个刺头,认错也不诚心,女孩子迷恋这样的狂妄吗?艾语扬盯着鞋舌上红色的Jump man,又想,原来隋时会道歉。
下了操回到教室,隋时把检讨的稿子揉起来丢进桌肚,趴在桌上,好像生闷气,半张脸埋在手臂里。
艾语扬坐在他旁边看新一期杂志,隋时又扭过脸来,对艾语扬发出邀请,“周六陪我出门吧。”
“去哪。”
“万达,”隋时手指撩撩眼前的刘海,撅起嘴往上吹一口气,“头发是不是有点长了。”
艾语扬瞥隋时一眼,看见他嘴里吹出的气流让刘海浮动,“还好。”
“反正你要陪我去,”隋时直起身,一只手按在杂志的书页,嘴唇凑近了艾语扬的耳朵,压着声音,“约会。“
耳朵蓦地发烫,艾语扬往一边瑟缩。
隋时又低声说,“穿裙子好吗?”
妈的,隋时的吐息永远这么热,嘴里也永远说不出什么正经的。前面说的什么出去,什么头发,说得好像要艾语扬陪他去剪头发,结果现在又说裙子,从来不是正经的人。
谁他妈要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