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语扬鼻腔轻哼,呜呜咽咽地,“别咬,唔,好痛,隋时。”

什么叫含大了?怎么可能,说得好像艾语扬还在发育期,明明没有,只是乳头被隋时咂得发肿,两颗涨红果实挂在胸口,隋时亮着牙咬,叫艾语扬又爽又痛,口腔那样烫,唾液淬了毒一样,要把艾语扬灼伤。手又去按隋时的脑袋想把他推开,掌心摸到他黑硬的发,居然更像是把他摁得更来舔自己,根本要被隋时给舔坏了。

泪从眼角挤出来,爽的还是羞耻的也分不清,头脑被性灌满,全身都给隋时弄脏了。隋时又无预兆地抽出手指,托着艾语扬的屁股直起身子把他往床垫上摆,让他仰面对着自己,俯下身。艾语扬被隋时搂着突然地往后仰,手反射性搭上他的肩膀,眼睛湿哒哒的,垂着眼皮,烟视媚行。

明明做过这么多次,怎么还这么纯情?有什么好害羞的,更像是种勾引。

隋时的爱与美,隋时的维纳斯。

但隋时从来也不想要虔诚,只要渎神。

心里又骂艾语扬这么骚,欠操,唇舌去舔艾语扬湿肿的唇,扶着自己的粗硬阴茎往他的软穴塞,粗喘着命令,“搂我的脖子,手臂不要去蹭床。”

艾语扬只好又去搂他,背弓起来,脚不自觉勾到隋时腰上。扩张做得随意,后穴比阴道还紧,更烫,才顶进去一个龟头就感觉到逼仄,一寸寸强硬地继续戳刺,撞开咬死的肠肉。

隋时的胸口起伏一下,“妈的,太紧了。”

艾语扬掐紧隋时的肩,整个人绷得死死的,隋时的肉杵实在太凶,撑得穴好满,被强硬破开经历一百次也觉得可怕,不住得想抖。苦涩地咬牙切齿,“那你他妈滚啊。”

“不滚,”隋时冷哼,又亲艾语扬的耳,“比处女还紧。”

没有戴套子,因为隋时不喜欢,完全肉贴肉的结合,皮肤摩擦过的感觉被无限放大,心脏也跳得好快,近乎要从喉咙蹦出来,快喘不上气来。

仰着头看见隋时的下颚线,皱着的眉,汗从脸侧滑下来,蓄在下巴摇摇欲坠。艾语扬被这张脸堵得走了下神,下一秒就被按着腿心整根撞到底,隋时的胯狠戾地送上来,胯骨重重一撞,沉甸甸的卵囊拍打在艾语扬屁股,麻得他眼前一黑。

只是整根操进去还不够,不愿停留,直接掐着艾语扬的大腿大开大合地抽插,拔出一大截又蛮横挺进,肠肉构不成阻碍,阴茎泡在热潮的穴里。

操干时又挤到前面的阴穴,粗硬的阴毛扎得艾语扬外阴一阵发麻,反复刮擦,那两片嫩肉被剌得通红充血,楚楚可怜,水又吐出一大股,打湿那片毛发。

“隋时,呃,慢点,”他变得只会喊隋时的名字,求饶,“慢点。”

隋时却好像只是想把他操烂,不管不顾地往他敏感的前列腺撞,圆硕的龟头往那里碾过,残暴地捅进甬道深处,一种无法自持的疯狂。

阳具粗狠,在艾语扬体内肆意冲撞,花头也不会玩,回到最原始的交合里。穴肉被隋时摩擦得发肿,带出肉嘟嘟的穴肉又重新往里挤,血液没有上限版烧起来,好热,好热,皮肤蒸发汗液,艾语扬挺着的阴茎先投降,一股一股地射精,狼狈又难堪。

“隋时,唔,好胀,插坏了,”艾语扬哭叫,“好热。”

隋时揉艾语扬凹陷的肚子,睁眼说瞎话,嘲笑他,“囡囡,肚子被我操大了。”精液在他肚皮上四下抹开,黏糊滑腻,裹在皮肤上好像堵住发泄的毛孔,难受极了。

艾语扬发昏,只拿腿勾着隋时,好像是整个人都交给隋时控制,被他撞得一颠一颠,想肚子要被隋时操破了,所以才水漫金山一样控制不住地喷水。

只是插后面都颤抖着潮吹了,艾语扬哆嗦着喷,手把隋时的脖颈搂紧了,面颊贴到隋时的脸,磨蹭,像求安全感的小猫,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