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时的手乱糟糟地流窜在艾语扬的腿间,对于抚摸十分迷恋,裹着穴肉揉,又包着阴茎捏,淫秽的动作被他做的很认真,嘴里又低声念解题方式,右手很平稳地在纸上写。
艾语扬闭了闭眼睛,什么也没听进去,只感觉下身有水在淌,该死的湿,潮涌喷薄,还从骨子里冒出食髓知味的欲望,好难受,两片软肉像软体生物一样难耐地抽搐,下面的布料接了一兜水,沉甸甸地湿濡起来。
被隋时喂出来的状态。
艾语扬一把抓住隋时的手腕,声音都像被水浇透了,浸着潮气,“你他妈是不是要死。”算不上拒绝。
“就摸一下。”隋时低声道,凑在艾语扬的耳边,呼吸湿湿的,好像下一秒可以咬到艾语扬的耳廓,热流汹涌。
“等回宿舍。”艾语扬忍不住往另一边躲,隋时的手又熟门熟路找到艾语扬那颗硬硬小小的肉蒂碾,像摸到快感的小开关,按一下艾语扬就软,眼尾湿漉漉地发潮。
“等不及了,”隋时嘴上说起来像央求,“就给我摸一下。”
只是假装着求一下,手上一点软下来的意思也没有,全然没有自己还在教室的观念,无所谓极了。
鼓胀的男根被不算紧的裹着,下腹紧绷,憋闷又兴奋,眼眶火热,想怎么还不下课,艾语扬怎么这么欠干,别咬下唇了,嘴巴留给我吧,帮我舔。红艳艳的嘴唇裹住凶戾的肉刃,光是想想就更是窜起暴虐的欲望,想抓着艾语扬给他含出来。
手掌狠狠一搓,绵软的肉阜给他挤压着,酥麻得要化掉,艾语扬被隋时掐得差点要哼,勉强还保持理智忍着,可血液又快活地烧起来,面皮过热,觉得眼前雾蒙蒙的,连习题上的字也看不清,本能去骂隋时,声音压得又轻又细,“晚自习别他妈发情,不是要讲题么!”
“快下课了,就给我摸摸怎么了。”隋时才不想在最后还要讲题,又轻笑,恶作剧地嘲弄,“囡囡,看我玩打火机也会湿吗?”
操,艾语扬想把练习册揉皱扔在隋时脸上,到底是谁先用下流打火机的?
隋时又更近地凑过去,手也揉得更狠,语气可怜兮兮的,“我好痛啊,我好想你。”指下面的想念。
又用一种严重上瘾的危险声音痴迷地低喃,“好想把你按在桌上操,前面后面都插坏,再穿裙子给我看。”
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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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时到底怎么可以这样厚脸皮?什么诨话都敢在教室说,说得还理所应当,就像谈起明天的天气。想到裙子艾语扬就回忆起那次好像强奸一样的性爱,隋时羞辱他的话还没忘记,肚子里反酸水,火气又要烧起来,气声骂,“我穿你妈。”
隋时毫不知情艾语扬的怨气,更喜欢在他恼羞成怒时变本加厉地逗他,“你穿裙子很好看。”下一句话又不自觉直接往雷区踩,哼笑,“你觉得我有没有射到过手机屏幕上?”
手机里存了两个艾语扬穿裙子的视频,在艾语扬眼里完全是把柄,除开威胁的时候,隋时倒是没什么捏着把柄的自觉,物尽其用,看就算了,甚至想艾语扬穿黑丝袜往他胯上踩,脚心揉他的阴茎,他抓着艾语扬的膝盖打开他,也想撕破一个口子,露出艾语扬白嫩的肉来。
幻想无数,现在拿来做低劣的调情手段,“射到屏幕上”,说得艾语扬面孔着火,张张嘴反驳不出什么话,更觉得隋时下流,黄腔有千百种手段,不知羞耻是何物。在教室又没法和隋时吵,别人都在刷刷写卷子,他的耳朵却什么也听不到,被自己轰鸣的心跳声堵上,只敢在心里骂隋时八百句,又开始后悔上午头脑发热回应隋时,怎么就答应了?隋时随便一句喜欢就哄得这么听话,怎么就这么喜欢倒贴,忘了别人之前拐弯抹角说过你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