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承诺也不算,好歹确实是应了,甚至还主动投怀送抱,隋时第一次得此殊遇,弄得头脑发热差点又要干起来。本就撩拨得亢奋,恨不得直接剥光艾语扬干得他嘴里只会说喜欢。
他并不太介意艾语扬到这时候还在嘴硬,想艾语扬最擅长自投罗网,比谁都不会掩饰喜欢,他又何必担心。
嘴上问,“随我的便那能不能做?”手已经不干不净地推艾语扬的衣摆,俯下身含着艾语扬的乳咬,娇嫩的乳粒,香甜的小羊羔。
“随便,”艾语扬说,好像也不再在意什么,“随你便。”
那条松垮垮的运动短裤里隋时连内裤也没有穿,所以勃起了也不觉得被箍得难受,只是又亟待被抚摸,迫切得像干渴的沙漠旅人,含糊地说艾语扬帮我摸。
艾语扬被隋时舔得直往被褥里缩,乳头太敏感,被吸得肿麻,筋骨酥酥软软,又这样快活,嘶嘶地抽气,腿不自觉曲起来去勾隋时的腰,手听话地去捏隋时的滚烫肉具,发着抖,把粗硕又凶狠的肉根握住,圆滑的龟头尤其可怕,掌心包着揉一揉,头脑里浮着它的样子,青筋盘虬,红彤彤的,戾狠。
结果在剥艾语扬衣服的时候门被敲响,听到卢媛在外面喊,“囡囡,还没起床吗?”
隋时还想充耳不闻,被艾语扬很凶地一踹,差点摔到地上,只好尴尬地分开。艾语扬很快地把自己的T恤拉好,抓了浴巾盖在头上,闷闷地应,“起了。”
卢媛开门走进来,两个人都盖着毛巾擦头发,隋时说“阿姨好”,表情都十分的欲盖弥彰。
幸好卢媛什么也没看出来,问艾语扬怎么同学来家里住了。
艾语扬连脸都不敢抬,怀疑自己的嘴唇可能都给隋时吸肿,更别说满脸春情合不合适给家长看,大概给他妈妈看了都会觉得他和隋时刚才在一起看A片。
闷头说,“他昨天陪我过生日,顺便来家里玩。”撒谎撒得比什么时候都顺。
卢媛又皱眉,“怎么还让同学和你挤一张床啊,又不是没有客房。”
艾语扬含含糊糊地应付,“又没事,床挺大的。”
卢媛还想继续说,艾语扬就再顶了一句,“妈你先出去吧。”勉强把卢媛给打发出房间。
听到关门的声音,隋时沉默着在床边坐了一会儿,擦头发的动作很暴躁,擦完把毛巾又一次往边上一扔,口里很不耐地啧了一声,爬过去搂艾语扬过来,贴着他的唇警告,“欠我一遍。”
又忍不住哼笑,“不能和同学睡一张床。你妈妈会不会在担心我看到你的逼把你操了啊?”
早他妈操熟了。
下午回学校上晚修,第三节课隋时帮艾语扬补物理,开始好歹没什么坏心地好好讲题,隋时在戒烟期,手里拿着火机解瘾,很普通地摸火机光滑的表面。
艾语扬之前看过隋时火机上的图样,那样不正经,于是很控制不住地去想隋时手指在摸打火机上凸起的屁股。
要命的联想。
快下课的时候隋时又忍不住有小动作。
他坐着的时候显得整个人非常端正,他的背总是挺得这样直,好像从来不会累,显出一副正直的样子来。只是看表面,就像是他只是侧着身给艾语扬讲题,事实是他现在把左手放在艾语扬的大腿上,并且一点点深入,还要摸到艾语扬的腿侧。
这是在教室里,并不是私密的空间,在公共场合做坏事地隐秘背德感叫艾语扬不可避免地感到羞耻,又控制不住觉得兴奋。违心地合上双腿不想让隋时再摸进去,鼻腔的呼吸黏稠地搅乱空气流动的节奏,手上捏紧了中性笔,怕音量太过分不敢说话阻止隋时。
正好随了隋时的意,因为手被艾语扬的动作夹在了他紧实的双腿间,更肆无忌惮地隔着裤子摸到了那片热乎乎湿软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