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乱溜达?”
她把陈拾意工作桌上的文件往里推了推, 谨慎地把自己的泡面桶放到桌子上, 陈拾意顺手把那一叠文件都挪到一边,给她腾地方:“你和她很熟?”
“那倒也没有。”
应逐挑起一筷子面塞了满嘴,她一下午都在活动现场招待游客,这会儿是真饿了:“就见了两面而已, 第一回是她被个男的盯上了,我看不过去,顺手帮了一下, 就早上那会儿, 你也看见我了。”
她把面咽下去,还不忘骂一句那个拉她下水的畏琐男:“那个贱人, 自己是个下流货色,就以为别人也是, 真晦气!”
陈拾意没忍住扫了她一眼,应逐脸上还是顶着加倍烟熏妆,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化妆品,一天下来了也没见妆容花掉, “你还挺热心……第二面就是之前?”
“对, ”应逐说:“就是你们又当我是鸭子,把我抓上车的那会儿。”
提到这个, 陈拾意是真有点心虚,但她看一眼应逐的黑色皮衣,再想一想她当时的烧鸭发言,又觉得这种误会实在情有可原,于是装聋作哑把话题翻篇,问她:“才见了两面,你问她做什么?”
别又是……盯上她的犯罪分子。
季朝映短短几天出了两回不,现在应该说是三回。
她短短几天出了三回事,陈拾意都忍不住有点犯嘀咕,如果说平常人身边有个热心的陌生人关心一下,她倒也还没觉得有什么,但同样的情况出现在季朝映身上,陈拾意就难免有几分警惕了。
她脸上带着笑,虽然是提问,语气却很温和,应逐也不知道听没听出来,直咧咧说:“没办法,好歹之前帮过她一回,虽然才见了两面吧,但我对她的印象还不错,她之前又哭成那个样子,我总不能放着不管吧?”
她犹豫了一下,皱着眉问:“我就直接问了,之前我看到她脖子上一大块淤青,看起来是被人掐过了,她是不是……遇到什么混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