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生命力也随着血液的流淌而流尽了,他太脆弱了。

他怎么会如此脆弱。

阿宁只能暂缓片刻,甚至开始为他止血,整个过程都冷静而平和。

或许是这样的待遇给了男人无谓的希望,他从昏沉中醒来,开始求饶,他痛哭着,嘴巴几乎被血黏在一起,都打不开,他以为阿宁心软了,他以为她要停止了。

但没有他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