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会把自己的嘴巴捂上。”
“看之前的情况,他是不喜欢被人注意的,一被人看见,就下意识地用东西挡住脸,这个年纪,还是梁省男人,有这种行为实在不正常,而且看他那副打扮,生活一定很落魄,身边也没有女人照顾,他一直在楼下,看着像踩点,但也可能是等人。”
如果是前者,那这人的目的显然就是在她,可如果是后者……
那就很有可能是曾在这里闹出过什么事情来,让那张脸在这里很有些辨识度所以在可能是住户的人看过来时,便下意识地进行躲避,以防止被认出身份,叫人带离。
如果是这种可能,那季朝映恐怕就要向物业和房东阿姨做做暗示了,毕竟这个年纪的梁省男人,能这样和人纠缠的事情也就那么几件骚扰离婚的老婆,抢跟着母亲的孩子,以及借钱给兄弟或是被兄弟借钱的金钱债务纠纷。
他看着不像善茬,看那副模样,也不像是来见孩子否则起码应该打理一下自己,季朝映可不想自己的住处再发生一起命案,那样太不吉利。
吱呀
季朝映推开楼门,迈入清晨的阳光中,鸭舌帽将她的面容遮挡住大半,从鸭舌帽松紧带里掏出来的马尾更是活力十足,全然不像她平常清秀柔美的模样。
她迈动步伐,目不斜视地看着手中的手机屏幕,手指不时在上方轻点。
一道视线落了过来,是那男人抬头看了她一眼,出于某些根植于性别之中的劣根性,他盯着季朝映看了好几眼。
哗啦。
轻微的纸张抖动声从身后传来,几秒钟后,季朝映听着身后跟上来的脚步声,在心底发出一声无声的哼笑。
啊。
果然。
是盯着她来的。
那道目标明确的脚步声,在季朝映登上公交站台后便消失不见了,季朝映将这一点记在心里,对对方的身份愈发肯定。
不愿意出现在公共摄像头里,也不做任何需要身份认证哪怕只是一张公交卡的事,估计是早年犯案,一直在流窜的逃犯。
但这个逃犯,应该和那个白夜组织没有什么关系,毕竟都是逃犯了,做点坏事都能被抓住手脚,显然够不上那组织的门槛。
所以他是为什么过来的呢?
季朝映提着保温桶,跟着人流在公交车上左摇右晃,到了新站点,眼熟的没牙老婆婆一把把她扯过来,塞在了自己的座位上,不等季朝映道谢,便拄着拐杖风风火火地下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