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有错在先,你只是实话实说,人应该为自己犯下的错误买单,她们对我有想法,也是因为我有不对之处。”
姜菱实在想不起跟这刘晓洁因为什么事情发生矛盾,原著更不会交代这个问题。
“其实也不只是你的错,我当时也有错。”承认自己的错误,需要极大的勇气,刘晓洁磕磕巴巴说道,“那时候年纪小,喜欢争强好胜。”
姜菱极为不舍地给她夹了一块肉,她饭盒里总共才三块肉,“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提,我们都应该向前看。”
刘晓洁将这块肉当作是她交朋友的信号,“谢谢,我今天被公安和保卫科盘查了一通,来食堂太晚,肉已经卖没了。”
刘晓洁在仓储科工作,作为仓库管理员,她成为公安的重点盘查对象。
都花了一样的粮票和钱,别人还有点肉末,她却是全素,说起这个就很气愤,“我住在寝室里,那些公安也不想一想,我怎么可能从上了锁的宿舍里跳出来。而且我一个女同志,怎么能搬动将近千斤的原材料。”
盗窃案是个小案子,并非刑事大案,原著开始的时候这个案子已经过去了小半年,谢朗因为破获一起恶劣的杀人案被上级单位表彰,调到分局工作,结识了女主。
姜菱从魏明和刘晓洁口中听了不少关于偷盗案的细节,她用自己看过许多刑侦剧的经验分析道,“被偷盗的原材料很重,小偷肯定有车,自行车太小,得是小轿车或者牛车马车三轮车。咱们厂有个大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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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小门,大门一直是锁着的,还有老刘看门,他应该走的小门。”
“而且奇怪的一点是,一下子偷那么多化工材料,花的力气大不说,销赃困难,他有这精力,为什么不去偷电视机厂,一台电视机黑市不要票能卖五百多块钱,偷个三五台电视机,是非常轻松的事情,他为什么不去偷电视机这种贵重的,反而来咱厂偷原材料。”
听着她的分析,刘晓洁偶尔点点头,“对啊。”她也很好奇到底是谁偷了东西。
姜菱是真的不理解,这玩意它不值钱啊,去黑市脱手也困难,到底是非要偷化工材料。
电视机厂丢了三五台电视机,大张旗鼓报警的可能性不大。小偷把赃物在家放个一年半载,等风头过去,他把电视机拿到黑市卖掉,轻轻松松几千块入账。
“他把没有偷走的材料都给浪费了,这人要么性格极端,要么跟厂里有仇。他比较了解咱们厂,大概率是厂里员工或者是厂里子弟。”
埋头吃饭的刘晓洁逐渐抬起头来,认真听着她的分析。
“我感觉你说得好有道理,如果是我去厂里偷东西,我不会把其他东西倒掉。可是如果我跟厂里有仇,出于报复的心理偷东西,我就会破坏厂里的资产。”
话音刚落,自觉失言的她立刻找补道,“当然了,我不会偷东西,不会干坏事,我是用小偷的思维想问题!”
姜菱点头,“我知道的。”
两人吃完饭以后,一起去水龙头下将饭盒冲洗干净。
姜菱忍不住在心中感慨,菜里没荤油也不是没有好处,洗饭盒都不用费劲,随便冲一冲就干净了。
刘晓洁蔫头耷脑地回了仓储科办公室,厂里其他员工中午能够睡觉,她们仓储科出了事,公安还没有离开,她今天中午八成没得睡,公安要继续盘查。
她有些心直口快,嘴巴比大脑动得更快,在公安继续询问她这几天工作时有没有按照流程进行保管,竟然将她当成嫌疑人盘查,刘晓洁气愤之下,将中午时姜菱在饭桌上说的猜测像机关枪一样突突了出来。
警方办案有自己的流程,仓库管理员作为每天都会跟材料接触的人,成为怀疑对象也在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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