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晒干的,自然比新鲜松茸要贵一些,但能卖个一百三十文也已经很多了。

可云裴常来镇上卖东西,早就练出了几分眼色,这男人身形微胖,衣着讲究,方才他选松茸的时候他还看见他手上有好些个油点子溅出来的疤,一看就是镇里哪个酒楼里的厨子出来采买的。

一百三十五文对寻常人家来说是贵了一些,但对一个酒楼来说可就不算什么了,他们这点松茸连一斤都不到,买回去,烧菜时添上几根,转头一碟菜因为沾上了山珍的名头就能买个一两百文,简直就是暴利。

云裴也是看出这一点,才敢开那么高的价格,于是此时也没让,而是低头,装作沉吟了一会,然后说到:“一百三十五文已经是最低了,真让不了,您看这样成不成,您要是买的多,我夫郎再送您点菜干子和木耳,算是添头。”

这话一说,男人脸上的表情总算舒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