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照理说,他今晚是不会到我这边来了!
有点不太放心,我还是问了一下缪尔。
「昨天听近侍说,陛下突然想去打猎。」缪尔歪着脑袋想了想,道:「可能是想猎一头猛兽回来,所以没有去皇家狩猎场,而是到伊斯坦布尔郊外……
「啊,大人,您是在担心苏丹的安全么?不用操心,有德米特里大人在身边保护,而且陛下的身手很好,这种围猎难不倒他的。」
我怎么会担心穆拉德的安危?我只是想确认,他今晚不会妨碍我的约会。
照缪尔这么说,那家伙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托普卡普,应该没事吧?摸了摸男孩的头,我笑得有点得意。
夜晚姗姗来迟,我等得都有些不耐,不过德米特里果真守约,太阳一下山,缪尔和寝宫周遭的侍从都被调离了。没过几分钟,有人将两个陶铸的大瓮抬进前庭。我有点纳闷,然后从其中一个瓮口,突然探出来一个人头来,吓了我一跳!
「特罕?」看到那对小鹿般明媚的大眼,我把女孩的名字脱口念出。「大人……」
回应的声音从瓮中悠悠传出,让我惊喜万分,忙把夜夜思念之人,从承载她的容器中抱出,我揽着那纤细的腰身,在庭前转了好几圈。
特罕被我这般动作吓到了,胳膊牢牢地锁着我的肩膀,螓首怯懦地埋在我的胸前。好可爱的姑娘,我又忍不住俯身欲吻,却被她阻止了。
「大人,在这里……不好吧?」她担心地四下张望,似乎担心被来人瞧见。
我笑着安抚道:「不用担心,没人会看见的。」可特罕还是谨慎地摇头,无奈之下我把她拉进格子窗内,这样总行了吧?
可谁知就在我想要一亲芳泽,舒解多日的相思之苦时,特罕突然在我面前泪水涟涟,声音凄哀道:「大人,上次我就想告诉您了,可是一直没敢说出口……」
「自从您离开后,我一直觉得身体很不舒服……经常有恶心的症状……然后来到皇宫之后,这种感觉更加强烈了。我问身边的女人,知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她们说……我可能是怀孕了……」
怀孕?
听特罕突然说出这个单词,最初的欣喜,一瞬间化作不定的情绪――的确是我夺取了女孩的贞操,在初识到分离的那些日子里,我曾向她疯狂索取,但从没想过如此频繁地爱她,会让她的身体产生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