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气,巴业塞德年少轻狂……不过这两个于我眼中,都是一样的变态!
也不清楚他们在马背上说了什么,好是开心,穆拉德甚至还张狂地大笑,不知为了哪遭……隔得远了,我看得云里雾里的。
就在我想趁他们不注意,准备挪到一处隐蔽之际,年轻的巴业塞德握着马鞭朝我这一指,旋即,穆拉德还有其它所有在场的土耳其侍官,也纷纷将视线焦点,投注在我这个外国人的身上了。
苏丹昂首,示意让我出列,我正犹疑着要不要乖乖听话,后面的德米特里落井下石地推了我一把,害得我踉跄一记,差点就在众人面前摔倒。
「奥兰多,过来这里。」穆拉德笑容可掬地说。
这副同他的面相一点也不搭调的温柔表情,看得我心头发怵,不知道这回暴君脑子里,又在想什么诡异的招式来折腾人!
不过我还是貌似顺从地走到他的马匹前,低着头,挨近马首。
就在这个时候,下巴突然一凉,我心一抖,昂起头的时候发现,原来是苏丹的同胞弟弟正操持着马鞭,迫使我抬起头来供他审视。
然后他放开了我,冲穆拉德暧昧地一笑,那种笑容是我非常熟悉的,男人间才有的交流神情。
他们是把我当作女人一般评估着!
真是耻辱啊!这是与在英格兰,完全角色倒置般的错位感,让我非常地厌恶!可是偏偏我敢怒不敢言……对方是异教徒,是残酷的暴君和皇族,此时的我孤立无援,只有乖乖任其宰割的分了!
忍耐……唯有忍耐!我相信总有一天,穆拉德会对这样的游戏感到厌倦的!
他不会总是眷属我一个男人,要知道他的欲望永无止境。
正在这么想着,却不料接下来穆拉德说出的话,给我带来二度震惊!
「奥兰多,我和巴业塞德亲王打了个赌。」他这般说道,轻闲的笑意就挂在脸上。「若是巴业塞德在七日后的枪骑术比试中摘得桂冠,那你就得躬身去侍奉他,随意任他摆布,直到他腻掉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