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连呼吸也平静了下来。
一道音色微凉的声音唤他,“休洛斯。”
休洛斯缓慢地睁开眼睛,眼瞳变为更深一层的赤红色,仿佛蒙上一层血似的阴翳,目光流转时,又像是地底更深层的岩浆在涌动。
他看着白却,竖瞳中闪过一丝野兽似的打量,轻微的波动被深邃的眉宇所打下的阴影掩盖。
白却把水递到他唇边,“辛苦了。你们蝶族的茧可真神奇。”
休洛斯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没有喝,扬起唇角,“神奇?”
白却简单描述了一下刚刚的场景:“茧很快就消失了,这是什么原理?”
“和雌虫本身的状态有关。”休洛斯就着白却的手喝水,目光却一直盯在他身上,“蝶族是爱做梦的种族,他们的茧和自身的精神状态息息相关。至于为什么茧会消失。”
“在我看来,这本来就是假的,它并不存在,所以它就不会存在。”
休洛斯解释了一遍,有些拗口,白却好像懂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懂。
不过他注意到了别的什么:“你恢复记忆了?”
休洛斯抬起眼帘,他的眼中染上几分似有若无的笑意,和之前十八岁的休洛斯截然相反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