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断出来,最后猜测是他心情波动太大,开了一点药,拿回去了。

温和宜坐在宋琊车上,揣摩着该怎么开口。

“小温总,”宋琊先于他整理好情绪:“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如果有,就直接去找他吧。”

得到这样的评价,温和宜不知是喜是忧。

从前他调情只为上床,从不掺杂半点喜欢;而今在宋琊口中,他已成为不喜欢就毫无欲望的贞洁烈夫。

完全相反了。

自从离开主人,温和宜的大脑就擅自歇业,不再思考,他想来想去,除了困到打哈欠,没得出任何结果。

“抱歉,宋先生。”温和宜望向窗外,声音发飘,道歉根本不虔诚:“晚点我让助理过去,研究室缺什么仪器,都由温氏赞助。”

“你够了,温和宜。我是你喊来消遣的鸭吗?”宋琊把车停到酒店下,朝温和宜挑眉示意:“不必道歉。我确实对你有兴趣,但成功和失败本就各占二分之一。下车。”

温和宜站在酒店电梯里,楼层一上升,他又开始感觉晕晕乎乎,弯腰干呕。

宋琊说得对,成功和失败本就各占二分之一。

要是他也有宋琊这样的气度和心态,可能早就大方地追求主人了吧。

但他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