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宜摇头:“不。我还没有管教好自己,不能去见他。”

如果是见商唳鹤,他想应该要漂亮一点。可他现在乱糟糟的,一点也不好看。

李司修拍拍他,一时之间,心情格外复杂。既觉得他忘掉也好,又觉得他很不对劲。

“行了,那你好好休息。”李司修不放心他一个人,发信息给宋琊,问他有没有时间,来陪小温总。

温和宜恰巧也想到这个人。

那天酒吧过后,温和宜再也没有跟他联络过。李司修试探着问他,他严肃回答:看见就烦,连商唳鹤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但最近他自觉已经足够听话,每天都有反思,还有写日记检讨。

他首先不应该目的性太强,他是主人的,可主人不是他的,不能想着霸占主人。其次不应该自我感动,他所谓的付出其实没一项真正对商唳鹤好。最后,他最不该的是试图伤害自己当做筹码,博得商唳鹤心软。

对商唳鹤的感情不该掺杂任何东西,爱就是纯粹的爱,真正希望商唳鹤得到幸福。

但他除去添乱什么也没做。

多方检讨过后,商唳鹤依旧不理他,可能是因为他还不够听话。

他应该按照主人说的,去找个管教他的人。

主人有洁癖,他找过别人,一定就连那渺茫的希望都失去了。但没关系,他本来就没资格服侍主人,一辈子不能靠近也没关系,他只要听话就好。

但凡商唳鹤让他做的,再厌恶反感他也要做。况且只是找个管他的人,没有让他跟别人上床,钻空子不发生任何接触也可以。

只要想到被别人碰,他就恶心。

但他要乖乖照做,这是主人交给他的任务。

温和宜跟宋琊再次约在上次那家主题酒吧,给商唳鹤发信息报备。

[温和宜:主人,我按您说的找到人了。]

[温和宜:贱狗不配再服侍您,但只求您能够开心。只要您高兴,把我丢给谁都可以。杀人犯,乞丐,强奸犯,流浪汉,甚至是牲畜,不管操他们还是被操,都听您的。]

他努力克制自己对主人的想念,把自己伪装成一只懂事顺从的狗。

宋琊问他能接受什么玩法,不能接受什么玩法,不接受的一概不会尝试。

温和宜想了想,说出很多。

例如扇耳光,跪地口交,虐腹,踩踏,被坐脸,他都很喜欢。如果商唳鹤愿意扇他就好了,主人什么时候才能再奖励他呢。

宋琊了然,告诉他再等一等,自己的车还要一会才到。

他沉浸在意淫商唳鹤的快乐中,摸了支烟出来,摇下车窗抽。

宋琊到时也没有停。

“介意吗?”温和宜嘴上这样问,其实已点燃了,问话的间隙,烟圈升腾,消散在半空中。

他吸烟时只随意慵懒地夹住烟身,眼睛弯起浅淡的弧度,在烟雾笼罩下,整个人鲜艳又凌厉。

征服他会很有成就感。

权力体现在强大的人依旧臣服在自己脚下。

宋琊推开门,绅士地请他进去。

他往酒吧里看了一眼,察觉到不对劲。

甚至没来得及说话,他弯腰一阵干呕,什么都没呕出来,但口水和泪水失禁似的从脸上滑落,缺氧让他头痛,心脏乱跳不停,呕得天昏地暗。

再抬头时,满脸狼狈,目光涣散。

宋琊深吸一口气,再有教养也要忍不住骂人。

温和宜的干呕停不下来,最后干脆时逃去路边吐了,满脑子都是自我厌恶和抵触。

宋琊僵了几秒,克制住情绪,带他去医院检查。

晚上医院大部分科室都不上班,急诊科里什么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