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抽出来,带出点穴肉,又重重地凿进去。

“我生育过,”喘息的间隙,温和宜抬手握住商唳鹤的手腕:“主人……可以,操进子宫里。拿子宫给老公接尿好不好,给你当肉便器好吗?不要嫌弃我。”

商唳鹤“嗯”了声,忽然尽根拔出。

温和宜尚未反应过来,就扑过去抱住了商唳鹤。这是种本能,他整个人栽到商唳鹤怀里,像八爪鱼一样抱紧缠住,不知道为什么,他很想哭,也很害怕,“别走好吗……这次做到最后好不好,老公,别忽然丢下我。”

他可怜巴巴地求饶,但商唳鹤没懂他为何而崩溃,直接把他撕下来按回原位,扫他一眼。

他立刻乖了,自己抱着腿分开,露出腿心的穴给商唳鹤插。

“老公……”他不安地喊了商唳鹤一声。

商唳鹤看着他,有点无奈,摇头道:“别说话。”

那声音很轻。

温和宜总觉得是蛊惑,于是闭上嘴巴。

“唔呃”

商唳鹤俯身掐他脖子。动作很突然,一点也没收力气,他喘不上气,本能挣扎,想的却不是自己要死了,而是这种反抗的动作会不会惹商唳鹤不开心。他希望商唳鹤高兴,甚至接近于发愿,他对商唳鹤爱到难以自拔,失去自我,于是经常失控。

原来爱到深处就是既想将自己和他同时杀死,又想自己死去幻想找出他一秒钟的失落。

即便这些都没有也没关系,只要商唳鹤活得开心就好。

商唳鹤愿意跟他躲在肮脏的厕所隔间做爱,这里气味,环境,全都不怎么好,商唳鹤一进来就皱眉,现在也没有放松开来,因为他失禁,这里满是体液味,温和宜坐在便器上,怎么看怎么下贱。

长腿架在商唳鹤胳膊上,手臂肌肉绷紧,拉出及其性感的曲线,荷尔蒙几乎凝为实质,那些味道,声音,痛,和缺氧的危机,一起构成了他极致而暴力的性。

商唳鹤从不会放水给人时间休息,不管他是不是受得了。每次做都这样,所以他才把商唳鹤和这根几把记得清清楚楚。

温和宜嗯嗯啊啊地叫,察觉脖子上的力度松了 还会主动把身体往商唳鹤手下送。

“扇我,”他喘了一阵 磕磕绊绊地说:“咳、咳……老公,打我,扇我耳光”

话音未落,清脆的肉体拍击声响起,温和宜一怔,那巴掌没有落在脸上。扇的是他的奶子。

因为生育而显出一点弧度,皮肤又白又薄,一巴掌扇出清晰的掌印,他被顶得摇摇晃晃,像漂浮在波翻浪滚的海面,奶子一旦飞出去,又会被立刻扇回来。

温和宜叫的更加放纵,商唳鹤忽然笑了,“外面有脚步声。”

“那就让他听。”温和宜想也不想:“让他知道……嗯,让他知道我,在被,主人操。”

说得很幸福也很荣耀,他只是顾及商唳鹤的脸面,至于自己,你要他往脸上纹“商唳鹤的贱狗”他都会欣然同意。

“那就叫得好听点。”商唳鹤眉眼间那点笑意没散,拇指拂过他颤抖的唇瓣:“让他知道我在操一只乖狗。”

好像心脏最敏感的位置被谁轻轻抓了一下,温和宜浑身颤栗,因此变得更加敏感,所有的一切,在他耳边和眼前变大了,他真的听到了脚步声,也真的把声音变得又下贱又讨好,柔软却淫荡,反复地说:“老公要把我操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