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喜欢,好喜欢老公干我。”

说到最后他嗓子哑了,说不出话,胸口一阵阵发疼,巴掌印很烫,让他觉得自己要烧起来了,商唳鹤微微弯腰,扯着他头发扇了一巴掌,打得他晕晕乎乎,只知道把脸凑上去挨打。

他不知道哪错了,也无瑕去想。忽然听见商唳鹤训斥他,要他换几句话说。

“我……”温和宜实在无法讨好这位琢磨不透的主人,哼唧很久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向主人求助。

商唳鹤告诉他:“你想听什么,我就想听什么。”

“啊……”温和宜摇头,怎么也不肯说。他好想听商唳鹤骂他,但他绝不可能对商唳鹤说这种话。

就算被扯得头皮发紧,连着扇了十几个耳光也没有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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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只会越扇越笨,最后可耻地被打哭,呜咽着道谢:“老公,谢、谢谢老公,打我……”

商唳鹤把手指塞进他嘴巴里,他也乖乖含住,舔手指,像服侍性器一样。

待他将指头舔得湿漉漉,商唳鹤又抽出来扇他,没一会儿,那张脸上满是巴掌印,他睫毛颤抖,挂着眼泪,小声求商唳鹤再扇重一点,挨完打还要抱着手掌舔舔掌心,问商唳鹤痛不痛。

“你呢。”商唳鹤问。

温和宜摇头,努力喘息:“不……”

是很喜欢。很舒服。

前面不知何时流了点薄薄的白精,他有些怔神,明明没高潮的,难道是……被扇耳光也那么舒服吗。

“不疼吗?”商唳鹤抱着他,把他按进自己怀里,抱孩子一样的姿势:“那为什么不高潮呢。”

温和宜摇头,说他不知道。然后又说:“也许我……我真的,需要一点爱。”

商唳鹤也不再问了,他是个被操傻的狗,还能指望他说出什么来。他只要等主人做决断就好。

几把骤然滑出体外,温和宜才有了反应,挣扎几下,试图回到丈夫怀里,可迷茫的眼睛还没来得及看清周围,就被商唳鹤翻转过去,面对马桶,迫令他屈膝下跪。

膝盖撞得很痛,他不在乎,还在找几把吃,痴痴地摇屁股等操,却在毫无防备间,猛地一阵晕眩,再睁眼时面前一片漆黑,鼻尖甚至碰到了几滴水。

商唳鹤把他的头按进了马桶里。

彻底的物化,毫不留情地碾压人格和精神,在力量差距前他连一点挣扎都做不到,然而他一点也不想逃,只是一瞬间眼前发白,好像周围的一切都不存在了,反而那些快感尤为真切,即便背对着他也感受得到商唳鹤灼灼的目光。

每一根血管都在激烈地跳动,他甚至觉得细胞,毛孔,所有微乎其微的东西都打开了,让他闻见平时闻不到的气味,心跳和没生命的便器连在一起,恍惚间竟然误认为这是自己的同类。

对,他就应该乖乖的给主人接尿。

温和宜兴奋地粗喘,忽然屁股上挨了一巴掌,扇他臀缝,指尖磨过合不拢的肉逼,温和宜尖叫一声,插进来了,是主人,主人插进来了!

“贱货。”

轻蔑至极。

“啊啊啊”温和宜绞紧肉穴,他几乎以为自己要死了。

高潮刚过,商唳鹤还掐着他的腰操他。干开宫颈,往最深处插,他小腿抖得厉害,眼见就要再次高潮,商唳鹤却退出去些,高潮被打断,温和宜急切地哼了几声,像小狗讨食。

“我……”我字没说完,就又高声尖叫起来。

因为他听见商唳鹤在喘。

天啊,这比什么都性感,他从天上落下来了,可没摔着,接住他的是巨量的幸福,他掉进水里了,被柔软的水波簇拥着,满脑子都是哥哥声音好好听,好性感,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