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宜本来就烦,手都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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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想到商唳鹤的合作,愣是没扇下去,“这样有意思吗。”

“有啊。我喜欢鹤哥,也喜欢你,每天都特别开心。”许执笑眯眯地。

温和宜摆正他的位置:“我们都不是单身。”

许执开朗道:“我不介意开放式的。”

“商唳鹤介意。他很介意。”温和宜强调。

“哎,那好可惜。”许执弯了下眉眼,神态轻松:“本来我觉得你们不用离婚。否则小温总也太可怜了。你这么喜欢鹤哥,他不要你,你会活不下去吧。”

温和宜呼吸一滞,脑袋里有根弦断得彻底,单手攥住许执衣领,生生将人拖过来,他本就是精致贵气的长相,忽然逼近,很给人压迫感。

“好厉害小温总,我还以为你没力气了。”许执也不挣扎,光看着他笑。

温和宜缓缓松手。

最爱嚎叫的往往是小型犬,因为没有安全感,只能靠吼来吓退敌人。温和宜没有倚仗,才这么患得患失。商唳鹤会选谁他一点也不清楚。

许执整理好衣角,关切道:“小温总,有时候夫妻生活不和,也得考虑下是不是自己没有吸引力呀。毕竟,”留下意味深长的转折:“是吧。”

温和宜抬眸,深深地盯着他。

不能多想,也不该多想,但为什么生过孩子后愚笨的大脑,忽然自发思考,幻想出商唳鹤和许执在一起的样子。他们睡过。温和宜一阵心悸,又否定了这种说法。

“他不会这样做。”温和宜敛眸,瞧脚下窄窄的一方土地:“就算他做了,起码说明他还不想离婚,不是吗。”

许执起身,抱着球走出几步,“你能这样想就最好了。小温总,未来多指教呀。”

他看着许执将球高高抛起,年轻的身体轻松地腾转跳跃,光斜斜穿过落地窗,球,许执,变成一大一小的光点,在他眼前晃啊晃,令他想到凤凰山顶的朝阳。

商唳鹤像尘世间所有草木飞禽一样,追求鲜活的生命,所以需要太阳。

温和宜闭目,光仍然透过眼皮打进来,他看见亮度很高的红,避无可避,只有悲哀地想,自己好像一败涂地。

“鹤哥!”

许执这样喊了一声,温和宜猛睁眼,光照得眼睛刺痛,但他不管,四下寻找商唳鹤,却只看到移动的黑影。

散漫随意地走过来,像拨花似的垫了一下,球就稳稳飞过网栏,朝自己眉心飞来。

明明隔得那么远,温和宜仍然有正中眉心的错觉。他恍惚地瞧,像看客,最可怕的是,自己都觉得他们好般配。

“温和宜,”商唳鹤喊他:“你怎么在那儿啊?”

听见这句话,老旧的怀表终于拧上发条,他躺在怀里沉寂许久的心,自此开始经久不衰地跳动,他知道它在为何而跳。

累了太久,他步伐踉跄,用力扑进商唳鹤怀里,商唳鹤叫他撞得后退半步,才稳稳地接住了这只小狗,拍拍他的背以示安抚。

温和宜死死抱住他不肯松手,商唳鹤让他放开,他仰头,用湿淋淋的小狗眼睛装可怜,想要多抱一会儿,哪怕只是一分钟。

“怎么了,就这么一小会儿,有人欺负你?”商唳鹤问。

温和宜说:“我打不赢许执啊。”

这不算欺负,单纯是他技不如人,打不过别的狗来找主人撑腰。

许执抱着球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