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张口想说点什么,然而全部被压在厚重的雪山下,不敢发出声响,深怕每一次声波震颤都会引来灭顶的雪崩。

小心翼翼,对着黑暗中唯一明亮的屏幕,轻抚其中虚幻的影子。

温和宜竟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心里发胀,轻呼吸,身子过电一样,总得停下来缓缓。他在担心,还是在狂喜,总之都藏在深重的夜里,它扎根的声音没人听见,庞大的根系也不会露于人前,可每每挣扎震动,必然会引发一场地震。

他看见商唳鹤抬手与他的指尖重叠,尚未来得及感动,就发现商唳鹤只是觉得好玩,在屏幕上敲了敲。

那股酸涩劲儿散去,只剩下淡淡的回甘。

温和宜抱紧怀里的枕头,连眨眼频率都放得很慢,生怕多眨一次就漏看商唳鹤一眼:“最近都没有吃药了,你看着我,我很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