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唳鹤露出奇怪的表情。

温和宜睁圆眼睛:“你其实没有看监控吗!?”

“这不归你管。”商唳鹤冷脸。

温和宜迅速把自己哄好,笑得灿烂:“好啦,我知道了。”

商唳鹤不知道他是以什么逻辑得出“在看”的,不过懒得问也懒得解释。

接下来温和宜主动汇报这段时间的行程。忍着没发信息,但也没有闲着,做了张表格,详细记录每天的行程、饮食、情绪和排泄次数。

那么长一张表,光看完就要好久,可想而知,商唳鹤并无看完的耐心,所幸他也没有奢求很多。

随后就开始问商唳鹤这段时间都做了什么。

“工作,回家,去看暖暖。”与他相比,商唳鹤的生活称得上枯燥。

提到暖暖,这个被温和宜冷落过很久的小宝宝,温和宜也难得生出几分怜爱,目光柔和:“她最近好吗。”

商唳鹤有点嫌弃的样子:“特别讨厌。”

十足的坏小孩。

商唳鹤养了她好久,她刚会说话就喊爸爸凶,还要拿玩具丢他。

倒不是别的原因,纯粹是商唳鹤太忙,陪她的时间少,而且小孩子天生抵触冷脸男,说不喜欢他,倒不如说害怕他。

这小孩对他,其实比对别人都更亲近。

喊着不要爸爸,等商唳鹤真走了,她又哭。下次商唳鹤来,就更要发脾气了。

难哄的孩子。

商唳鹤为她专门请了三位育婴师和两个阿姨、一位营养师,独自生活时,商唳鹤并不喜欢家里有太多陌生人,但他毕竟不会也没时间照顾孩子,只有这样忍着。

“好坏哦。”温和宜附和:“不过她在我这从不乱闹,是你太纵容她了。”

商唳鹤深觉荒谬:“她才两岁,指望她去读孝子大师课吗?”

“……没有。”温和宜捂着被子偷笑好一阵才钻出来:“慢慢她就会亲你了。”

樾咯

“你来她也扔你。”商唳鹤反驳。

“让她扔嘛,又不疼。”

“你这种挨打也是活该。”

“嗯……”温和宜莫名地哼唧一声。

商唳鹤离开多久,他就有多久没做爱,连自慰也没有过,压抑太长时间的欲望被轻易勾起,商唳鹤看他,他也看屏幕里的自己,抿唇轻声问:“可以吗?”

商唳鹤不置可否。

他也就没动。

对方只说了一句话,他就被勾成这样,难得自己也觉得羞耻。商唳鹤最后也没理他,直接挂断电话。

温和宜给了他全部的监控权限,甚至为更好地被他监视,大部分时间都在家办公。

然而,商唳鹤并非时时盯着监控,他有工作,还要吃饭、休息和休闲,偶尔想起来看看他,大都是在睡前,约莫晚十点到十一点这个区间。

微信消息和问好,商唳鹤从不回复,电话也很少打,按一月一次的频率,大概得下个月才可以。

温和宜眨眨眼,站在监控下,想跟他讲话,又觉得喃喃自语很奇怪。

于是温和宜令人送来一块白板,用油性笔写了几个很大很显眼的字,高高举过头顶,像应援灯牌似的。

商唳鹤忙完公司的事,再下班时,约莫已到了晚上十点。

他仍然浅眠多梦,入睡困难,因此躺了好久,也没能酝酿出半分睡意。想到助眠药,难免联想到温和宜。

监控画面中,温和宜举着块牌子,字很大,一眼瞥去清晰无比。

【我好想你】

第一天,温和宜如是写道。

商唳鹤当没看见,关闭监控。

第二天差不多的时间,商唳鹤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