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离得那么近,商唳鹤脸上一湿,知道是他哭了。他近乎疯狂地落下无数个吻,舔去自己留下的泪,捧着商唳鹤的脸。
舌钉滑过的地方好痒,有点凉,商唳鹤掐住他后颈,他不动了,痴痴地问:“你想过我吗?”
“没有。”商唳鹤回答。
“哦……”他眼神和身体都化成一滩水:“可我很想你,真的。”他拉着商唳鹤的手探进睡衣,摸到湿淋淋的肉穴:“你不在,我自慰都没办法高潮。”
商唳鹤用那种轻飘飘的,抓不住的眼神看他,好像不相信他的话,但也懒得考虑真假,他顿时心如刀割,要是被操就能赎罪,他愿意一辈子给商唳鹤当性奴,但很可惜不能,相反是他欠下的越来越多,他含着泪说:“但……我可以不要高潮,不要一切的东西,只要你开心。”
商唳鹤反问:“你觉得呢,你说我怎样才会开心。”
温和宜抱着他,翻了个身,深深嗅闻他身上的味道,“我说过,我有舌钉……”他滑到床下去,跪着解商唳鹤的裤子,用白到透光的手揉蹭尺寸客观的阳具,那东西在他手里越涨越大,他俯身含住,鼻腔里满是独属于商唳鹤的味道:“唔……好满。”他含混的说了句,其实希望商唳鹤拍拍他脑袋,但商唳鹤只是安静地坐着。
完全不会口交,自然也不懂该怎么做,直接含,又因为太大了含不进去,那颗冰凉的小钉子,在敏感的龟头附近打着圈刮蹭,商唳鹤呼吸乱了一霎,用力按住他后脑,硬生生将他飞机杯一样插了个透彻。
随后他就失去了全部控制权,被粗大的鸡巴强行破开喉咙,插的双眼翻白,干呕却让阴茎进得更深,眼泪流了满脸,狼狈至极。
商唳鹤终于拔出来,他濒死般喘粗气,还没喘匀,就觉得下体有点凉,是水太多,被动作间的风刮,浑身都敏感了起来。
“不太好用,”商唳鹤嵌着他下颌,扯出舌钉:“我是说这个。”
“是我不会。”温和宜固执地反驳,用湿润的眼睛瞪他。
商唳鹤看他,酒意散了一大半,也搞不明白为什么要把他带到房里来,孙瑞欢还在医院,妈妈的房子永远也无法复原了,那些话像刀一样划在他心里,伤口从来也没长好,所以他现在是在做什么?
或许他只是想知道,三年前的分别究竟有什么诱因,明明他自认最努力地去做了,可命运还是如此重复,重复……直到他筋疲力尽,竟然还是不肯认命。
他什么也没问,有点莫名的烦躁,温和宜偏偏凑上来,亲吻刚刚把自己捅的浪荡不堪的性器,又爬进他怀里吻他,他攥着温和宜的下巴拦了下,狠狠甩一巴掌。
声音很响,听起来就很痛,因为他掌心也泛痛了,温和宜被打偏身子,却还是不知死活地过来缠他,分开腿把水全蹭到他裤子上,可怜兮兮地:“插进来吧,插前面。”
鸡巴抵在穴口,在腿缝里蹭了几下,商唳鹤问:“你不是不当第三者吗?”
“……无所谓了,”温和宜抱着他:“我不知道。但我想让你开心。”
他自虐一样把鸡巴含进去,没做扩张,就算流了很多水,这个紧涩的洞还是没法乖顺地吃下鸡巴。他坚持动了几下,依然撑不开,要是想操进去,肯定会撕裂见血,这一切都印证他就算做飞机杯都做不好,理所应当的,商唳鹤也不满地凝视他,显然很想抬脚把他踹开。
温和宜蹭他,亲他,动作间既是讨好也是渴求,他太久没高潮了,现在只想跟商唳鹤做爱,怎么都插不进去,自己也有点烦躁:“不要气……有别人服侍过吗,教我……怎么能让你舒服,只要你教我,我就会乖乖地学……”
三年前第一次做爱,商唳鹤喊他老师,如今地位逆转,他俯在商唳鹤身下寻求教导,想只欲求不满,却异常笨拙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