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牌时他偶尔皱眉,王总踢了题身边那宠物,小情人乖乖巧巧地爬到商唳鹤腿间,用稚嫩的脸蛋蹭他裤脚。
商唳鹤眉尖下压,牌打得狠,脚下也干脆地避开了接触。地域不同,他在这混得不算熟络,但也不是全无姓名,何必要往他身边塞人呢,明明是大家都知道的事。
王总狠狠扇了宠物一耳光,训斥道:“就这么不懂事?”转头笑着问商唳鹤:“商总,出门在外,何必拘谨呢。”
引来牌桌上几人的附和,纷纷劝他趁年轻该玩什么就玩什么。毕竟还没结婚,自由着呢。
商唳鹤没认真听,捕捉到这句话,倒是颇为认真地回答了:“我有女友了,他现在也在上海。”
在一众“英年早婚啊”的感叹中,商唳鹤漂亮地赢下此局。
王总脸有点垮,商唳鹤先于其他人,直截了当地开条件:“把这个,”眼神扫过跪在地上的年轻男孩:“别再抓着他不放。”
但凡商唳鹤要的太贵重,他都能想办法赖一赖,可偏偏只要个人情,不给已算为难,给了又多少丢脸。
王总咬了咬牙,点头道:“早知道商总喜欢,送给您都是可以的。”
“我不喜欢。”商唳鹤说着便要起身离开。
“等等!”牌桌上几位短暂的朋友喊住他,“手气这么好,不多玩几轮?”
“不。”
“不是急着陪未婚妻吧?海上信号差,晚点也可以理解的嘛。”
商唳鹤不置可否,或者说,他根本没有认真听这些话,身子直起来后,他脱了外衣,丢到刚挨过打的情人背上,遮住过于暴露的艳俗内衣。
脏东西坐过的地方,把他的衣服也弄脏了。商唳鹤洁癖发作,浑身都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