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话的阶段,商唳鹤闭上眼睛:“找我有什么用。”

男孩骤然脸红。

解释许久,才把想法说清。

两年前的求婚乌龙,把商唳鹤塑造成了痴情冤大头,此后来找他的,大多认为他比其他金主靠谱、善良,要是能变成真爱,做商太太,那就是一辈子稳稳的幸福。

王总会把他送去给人轮,商唳鹤心地善良,会救他。

商唳鹤被逗笑:“走吧,我不是慈善家。”

男孩往前爬几步,他觉得有趣,托着脑袋,居高临下地瞧。

两个人就这么彼此耗着,商唳鹤不动,只是凝视他,可那视线比刀子更锐利,他忍不住发抖,衣服还零碎的挂在身上,却仿佛被割开散了一地。

商唳鹤半阖眸,意识轻飘飘,开始感觉血液里流淌的都是酒精,身后是沉重的夜,像他的头发他的眼睛那样深黑。

“对不起,对不起……我……”

男孩颤抖着哭出来。

商唳鹤随手扯了件外衣,丢到他身上,蒙住他的脸和上身。

男孩一颤,对待圣物似的双手捧着,不敢让泪水打湿昂贵的布料,也不敢擅自改变动作,他莫名记住了上面的味道,橡木香,让人安心:“商总,收下我吧……我很干净,很懂事的,我不会缠着您,只要您愿意……”

“你现在就是缠着我,”商唳鹤给他指路:“穿好了滚出去,想办法去商氏面试,要是能过,我签你,但你要是不行,就给我赔钱滚蛋,能听懂吗?”

指望资本家大发善心,明显是极为愚蠢的。签不上就哪来的从哪去,签上了就要被公司无情压榨,哪有什么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商唳鹤以为人走了,没想到后者还是乖乖地跪在那里。

可怜巴巴的:“我不敢,他,他就在外面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