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早早哪里是欲擒故纵,她纯粹是被老男人的阴毛扎的。也不知怎么回事,孟卫国下腹毛发生得无比茂密,一杆巨炮更是又黑又凶,不怪宋早早不信他是个处,不说徐砚跟孟长安,哪怕是跟孟卫国年纪相仿的晋建业,性器也没有这么黑。
他贴她这么紧,那丛黑压压的毛发怎能不扎她?
孟卫国着实叫她作的没脾气。不许太用力,不许卵蛋拍屁股,现在又加了一条,可以蹭,但不能拿屌毛扎她。
就这大小姐还不满意呢,张嘴便骂他:“之前就说过了让你把毛剃干净,你是个人又不是猩猩,毛这么多脏死了。”
关键孟卫国下腹毛发不仅旺盛,还又粗又硬,宋早早非常不喜欢。
她都说过让他剃毛了,这么久都没剃,根本没把她的话记在心里,还说什么以后都听话,果然是个撒谎精。
“回去就剃。”
孟卫国赶紧吻住她喋喋不休的骂人小嘴,把她还未出口的话堵住,一只手伸到她胸前揉奶儿,另一手贴到她的屁股上,这样再蹭上去时,就不会扎到她了。
就是有个弊端,之前能从鸡巴头蹭到根部,现在却只能蹭上一半,还得注意卵蛋不能拍她的屁股,销魂又折磨。
慢慢地宋早早感觉他蹭的越来越快,力道也一下大过一下,如此鲜嫩的小美逼只能蹭不能吃,孟卫国恨不得立马回去把毛剃个干净,他快速蹭了百来下,小花唇都快让他蹭破了,宋早早连连哼哼叫他停,到了最后,孟卫国剧烈喘着气,撸了两把后,浓浓的精液尽数射到了宋早早股沟中。
他憋了许久,精液多得要命,顺着股沟一路滑落,把被蹭得红肿的小嫩逼弄得一塌糊涂,好像这精液不是沾上去的,而是被里头美味的逼肉吐出来的。
宋早早被他蹭的也泄了,整个人柔若无骨的被孟卫国翻过来抱到怀里吃奶,奶还没吃完,她腿间就挤进一根剑拔弩张的大鸡巴,就着先前的精液与淫水慢慢抽送。
好在老男人颇有自知之明,知道他要敢再蹭一回,宋早早绝对把他踹出去,因此吃饱了奶便撒手,之后不用宋早早说,先倒热水给她擦身,再整理好床铺,之后便拿着她的两条小内裤以及裙子去洗了。
等洗完了衣服,回来的孟卫国就瞧见昏昏欲睡的大小姐趴在床上,午后的阳光从窗户里悄悄跑进来一缕,正巧落在她脸上,显得绒绒的极为可爱。
他慢慢走过去,坐在了床边,弯下腰,手伸进被子里去抱她。
宋早早发出细细的无意义的声音,像只餍足的猫,愿意纡尊降贵给奴才摸两把。
孟卫国就去亲她嘴,这回亲得不凶,柔柔地吃她小香舌,哄她说:“晚上我过来好吗?”
宋早早已经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没仔细听他说话,随意回应了个气音,便抱着小被子睡着了。
孟卫国依依不舍地把嘴里的小舌头放开,他环顾一圈四周,青砖大瓦房比他家的房子不知好了几倍,可大小姐不该生活在这般环境的感觉却油然而生。
他把口袋里的钱叠好放到宋早早枕边,给她掖好被角,起身走了两步顿住,情不自禁地转过头看她。
那种让他说不清楚的陌生情潮再度来袭,以至于孟卫国不敢再看宋早早的脸。胸腔里的心脏跳得快要蹦出来,他不再犹豫,大步向外走去。
回家时正好看见孟长安推着自行车出来,孟卫国便问:“要去哪儿?”
孟长安镇定自若地回答:“去公社。之前离开好些天,公社那边有通知,我去看看。”
孟卫国点了下头,往屋里走时被孟长安叫住:“爸,你把钱给宋知青了么?”
“给了。”
孟长安随即又道:“我还想去老师家里一趟,晚上有可能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