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了我就动。”唐贺绷着脸说。

“没有。”白越文手指下意识地想去挠唐贺,却被手铐弄得动不了。

唐贺没想到他回答得这么快,一下不知道应该怎么反应,被不耐烦的白越文哭着骂:“你真的不行了?不行了那你下去,让唐信……嗯!”

他抓着白越文滑腻绵软的臀肉又开始抽插,指缝间雪白皮肉几乎要溢出来。这床如果不够结实,很可能要被他折腾断腿。

白越文被顶得想往前爬,但唐信这时候就在他身前,不仅没有解救他的意思,还边揉他前端边堵住他的双唇亲吻。他的眼泪只能无声地不停滚落,在亲吻中可怜地抽泣,满脸都是泪痕。

唐贺还在后面继续逼问他:“我给你打电话你当时到底为什么不接?真的生病了吗?在和谁上床?跟唐信?周权?还是别的什么人?”

这时候唐信稍微放开了白越文一会,说:“哥哥被周权气病了,一直在我床上休息。”

“真的?”唐贺神色微动,轻轻扶住白越文的脸颊,让他转过头看自己。

白越文闭上眼不看他,把头转回去蹭唐信的脖子。

“早说了让你不要问,你非要说。”唐信看出白越文不想提这件事情,他对周权也不是完全没有感情,只对唐贺说,“追究到底发生了什么,有那么重要吗?哥哥都已经把他踹了,你还要怎么样。”

白越文抽泣的声音更大了,唐信亲他的发顶,又伸手一下一下顺他的背,“不哭了,哥哥不哭了。我们不提这些了。”

唐贺面无表情地瞪着唐信,唐信全当没看见,继续哄白越文。唐贺实在没办法,边弄边道歉:“我不问了,对不起宝宝。”

白越文哭着说:“那你把手铐弄掉。”

于是唐贺摸到床头柜上的钥匙,给白越文解开手铐。

白越文两只手立马挂到唐信的脖子上,一副粘人乖巧地神色,不理正在干他的唐贺,和唐信深吻。

唐贺气得脸都黑了,这一次就弄得格外久,白越文却一直挂在唐信身上。唐贺刚内射完没多久,红肿穴口还在流精他又乖乖对唐信打开腿。

唐信不是阳痿,怎么可能忍得住,抱着白越文就往自己粗硬的性器上坐,轻易就顶到了深处,白越文低低地嗯了一声,显然是舒服得有些发昏。

唐贺嫉妒又幽怨,忍不住往白越文的臀肉上抽了两下,白越文立刻哭着说不要他,骂他不行,唐信一边托着白越文的臀肉上下起伏一边哄人。

上次他和唐信一起进去,白越文疼得发了好大的火。要不是怕白越文更生气,唐贺非得现在就证明一下自己没有不行。

1不行非常严重的事,连床上都不行的1不是一个合格的1,是要被开除攻籍的。

71

这天唐贺在公司,唐信在考试,白越文趁着这时候偷偷跑去商场,在DQ买了一杯大杯加巴旦木的提拉米苏熔岩冰激凌。

要是让那两个人知道,肯定不会让他吃。毕竟现在是冬天。但白越文觉得反正是在室内,开着空调有二十多度,吃点也没关系。

他把杯子往桌子内侧推推,旁边乱跑的小孩子没碰倒杯子,自己却不小心把杯口上沾的一点奶油弄到手上。

白越文准备去找洗手间,把空杯子扔到垃圾桶。他这时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又有人跟着自己。

他回头,不出意料地没发现可疑人物。

*

白越文洗手时门口传来细微的动静,他转头,林迁就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