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一样的漂亮眼睛里蓄起泪水,怕自己再对这个漂亮的骗子心软,转开头不再看白越文。

“唐信出去有事,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他会照顾好你的。别那么哭着看我了,我没有唐信那么贱。”

他想退下床,却被白越文抓住两根手指。

“松手,别抓我。”

周权停下动作,不看白越文,但却能听到抽泣声。

其实以白越文那点力气,但凡周权真的不想让白越文牵着,抓得再紧周权也能毫不费力的挣脱,但他只是恶声恶气地让白越文松手。

白越文也知道,边低声抽泣边说:“……又不是我故意要喝醉的。我也不知道他会骗我喝那种酒,我一喝就晕了。我又不知道他会干那种事……”

他之前和林迁聊了几天就没兴趣了,聊的时候也没说什么露骨的话,谁能想到林迁能玩个这么大的?之前他连人都没认出来。

周权看向白越文,似乎想通过看白越文的表情判断他有没有说谎。但白越文只是哭着看他,温软细腻的手抓住他大了好几圈的手,他就不太受得了了。

他把白越文贴在脖子上的头发捞到一边,俯下身想做点什么,又想到之前这柔软乌黑的长发上似乎还沾了不知道哪个男人的腥臭精液,又忍不住心底发冷。但白越文见他低头,主动撑起身轻轻亲了周权一下。

周权心里各种意义上的火被这一下软凉的触碰点着了,粗暴地把白越文按在床上,咬着那两片果冻一样的嘴唇吸吮。

白越文被咬疼了,但他没法出声,闭上眼安静地流着泪。周权看着白越文哭,感觉到脸上蹭到冰凉的液体,终于放过白越文被咬得红肿的嘴唇。

他开始辗转舔咬白越文细白的脖颈,一路从喉结亲到锁骨下。睡衣胸前的扣子被周权扯掉,新鲜的吻痕都被周权用齿印覆盖。白越文疼得揪住周权的头发,他也不在意,只专心折腾那些被人留下印记的皮肤。

门口传来轻微的声响,是唐信回来了。他以为白越文还在休息,把动作放得很轻。看见床上身体贴在一起的两人,唐信原本阴沉的神色变得更加难看。

“劳驾,我还在这儿呢。”唐信冷冷地说,“我让你照顾哥哥,你就是这么照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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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权没理唐信,咬住白越文艳红的乳尖,用尖牙磨了磨,另一边柔软的乳肉也被他一只手包住大力揉弄。白越文感觉胸前敏感处酥麻又刺痛,当着唐信的面被人这样玩胸让他十分羞耻,伸手推推周权的额头,哽咽着说:“……别弄了,好痛……”

唐信脸色难看地走到床边,周权才终于面无表情地直起身。

白越文胸口原本也只有一点点软嫩的起伏,像没发育好的小女生,被周权弄过之后又留下一片泛红的指印,嫩红乳尖被啃咬之后也挺立起来,随着白越文急促的呼吸微微发抖。

周权眼神从白越文满是泪水的漂亮小脸和散乱的长发一路刮到不断起伏的单薄胸口,又看向旁边的唐信。他把唐信从头到脚轻蔑地打量一遍,眼神又回到唐信脐下三寸,刻薄地道:“看我搞他看硬了?”

唐信说:“快滚。”

“他这副骚样子,看硬了很正常,我也硬了。”周权说,“你不会以为我真的有多喜欢这个小骚货吧?他被我操的时候总说我几把比他老公大,活比他老公好,可一次都没提过你。看来你活也不怎么样啊。跟人睡了不少次,在外面连个名字都没有。”

“要放屁就滚到外面去放,别赖在我房间不走。”唐信说,“还是说你想让我把你扔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