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信很快就挂断了语音。吓唬一下白越文就行了,他也不想让陆岭看到太多,更何况陆岭一直骂人实在太吵。

“哭得骚死了。哥哥。他扶着白越文,让人面对床头双腿分开跪坐,坐在自己大腿上吃男人的肉棒。

白越文直不起身也跪不住,就连哭都没力气哭出声,只能坐着把粗硬的东西吃到最深。唐信往上狠狠顶了几百下,才逼出一声细弱可怜的尖叫。

他流着泪,在一片混沌中再次高潮。

绞紧的嫩肉湿滑温热,唐信没忍住射在白越文身体深处。他碰碰自己的大腿,摸了一手滑腻的液体,全是白越文的,比倒的润滑液多。

白越文这时已经完全瘫软在唐信怀里,闭着眼急促呼吸。唐信还没完全吃饱,但白越文被刺激得太过,哭得太厉害又流了太多水,再不停可能会被肏到脱水。他只能暂时先抽出半硬着的性器,嘴对嘴给白越文喂了大半杯温水,清理干净浴缸之后放好水,把人抱进去。

唐信拿毛巾沾了热水擦白越文哭得乱七八糟的脸,没擦几下又有眼泪从眼角滚落。

白越文还醒着,但是他不想再和唐信交流了。

明明他只嘲讽了陆岭一句,为了搞陆岭心态才设成消息免打扰不删除拉黑,怎么到唐信嘴里就跟他偷偷和陆岭藕断丝连一样?聊天记录是白看了吗?他现在没力气动,不然早跟他翻脸了。

唐信没说话,帮他把身上的各种液体洗干净,手指钻进微肿的嫩穴,把里面的精液和淫水勾出来。

清理干净之后他见白越文还在哭,重新拿了条热毛巾给人擦掉脸上的泪痕。

他抱起白越文,拿浴巾擦干被凌虐得满是情爱痕迹的身体,把他放到床上。

白越文一沾床就整个钻进被子里,唐信没敢再硬来,隔着被子摸鼓起来的一团,试图再用平时哄人的绿茶语气哄白越文开口。哄了半天白越文也没搭理他,被子底下的柔软身体不住发抖,抽泣声越来越大。

唐信怕自己再在这里坐一会,白越文真的哭出什么问题来,只得说,“别哭了哥哥,是我不好。你不愿意看见我,我就先出去了。”

他慢慢走出卧室,轻手轻脚把门带上。

白越文听到唐信出去的动静,过了几分钟才钻出被子,拿过自己的手机,把他和陆岭的所有聊天记录截成长图发给唐贺,又发了一条文字消息。

“我出轨了,你回来准备继续囚禁我吧。电话是唐信接的,你问他我干了什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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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那个电话是在那种时候打过来的,换你你不生气?”唐信说,“他当时都通过陆岭的好友申请了,你就没一点感觉吗?”

“我看你那个眼睛是长来当装饰品的。谁余情未了跟人出轨聊天那样聊,而且那个电话是你要接的,你那么折腾他干什么?”唐贺说,“……就算是真的,你也不能那样逼他。”

唐信自知理亏,陆岭那张照片里另一个人是白越文的事说出来,只能说,“我只是误会他骗我,现在我就去和他道歉。越文哥喜欢我,不会生太久气的。”

唐贺忍无可忍,“我看你还是老实待在外面。他这段时间精神状态本来一直很好,你非要再凑上去惹他伤心吗?”

“哥哥之前精神状态不好是因为谁?唐贺你也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要不是爸妈看你要死要活亲自去找了越文哥,现在他的男朋友应该是我。”唐信不肯示弱,说话挑着唐贺痛点戳。反正白越文不在,他也懒得对情敌有什么好脾气。

“……所以你欠我半条命,我抢走白越文,很公平。”唐贺左手不自觉地微微一抖,慢慢地说,“他难道不值得半条命吗?你这几天不要再去招他,我会好好照顾他。他什么时候消气了我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