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送了,晚些时候给二郎做蒸蛋吃。
从地里回来朗山的表情就不太好,十几亩的地受天气影响长得并不好,夏季怕是收不了多少东西。
“没事,趁着镇上还没有出现灾情,我们先去其他村子里多收些菜,只是不能用我们的名义。”江舒安抚他,“酒楼一阵子不开也没什么关系,左右咱们也不需要交租子,只当是两处房产就好。”
朗山牵着他的手捏了捏以做安抚,想太多总归是无用的,不如想一些法子解决来的痛快。
在村子里待了两天便又回到了镇上,镇上一切照旧,只是江舒暗地里找了些人去各村里收新鲜的蔬菜,至于肉类还有牛壮家顶着,暂时不缺。
随着时间,各地的灾情也愈加严重,国库空虚根本解决不了问题,那些有钱的则是成日里在大殿上哭穷,那昏庸的上位者便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听佞臣的,甚至决定增加赋税。
“你是不知道,那大殿上当场气的三位老陈撞柱,才拦住了他要增加赋税的旨意!”孙晟霖从蒋慕连那得到消息,整个人气的火冒三丈,“他这般,还做什么圣人!直接羽化成仙一了百了!”
江舒也觉得这圣人做的实在过分,他微微蹙眉:“那京中可有了对策?把银子给这样的圣人,保不齐就是有去无回。”
他是想通过捐款得到上位者的嘉奖,可若是上位者无能,他便只能护自身了。
孙晟霖听到这话神情有些微妙,最是无情帝王家,能站在权利的中央自然是敏感多疑的,他虽无能昏庸但依旧把持着权利不肯撒手,已经艾服之年的人连太子人选都不曾定下。
且皇子们并非真的无能,有才能者被疑心冷落,就连醉心务农的皇子都被说是伪装做戏,至此算是全全离了心。
若真是要闹起来,怕是内忧外患了。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有一位英明的君主,不管是打着何等旗帜,只要能得百姓拥护那就一定能登的皇位。
孙晟霖:“所以,京中恐要变天。”
江舒抿了抿唇:“若真如此,那此刻便也只能先明哲保身了。”
他是信不过眼下的圣人,所以捐款的事怕是要等一等了,自然也没有什么大碍。
他似是突然想到什么,问道:“那今年秋闱……”
“如今四月,秋闱在八月后,你且想想这四五个月会有何等变故,只怕届时科考要提前。”孙晟霖一脸高深莫测,故意逗弄着江舒。
江舒蹙眉:“只听说过延后,还能提前?”
就连后世的高考或体制内的考核都只有被推迟的份。
朗山看都没看孙晟霖,脑瓜子一转就想明白了为什么,他给江舒解释道:“怕是京中某位已经有了拥护者,只伺机而动。”
新帝登基需要大量使用自己人,秋闱就是最好的筛选方式,如果能在秋闱前就成功登基,自然能顺理成章的把科考提前。
孙晟霖瞪大眼睛看着朗山:“你还说自己什么都不懂!”
“稍微动脑就能想到的事。”朗山淡声说道,对此很是无语,这般猜想有何难的?
对外界事尚不知晓的百姓还过着安稳的生活,就连东长街叫卖的摊贩们都越来越多,江舒派出去收购蔬菜的事也进行的很顺利,多数人一听是酒楼里要都恨不得全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