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闹事,那岂不是还要求和?上次嫁个赵莹君,这次嫁谁?

“那圣上可有说如何解决?”江舒不信赵景乾会不作为。

“国库空虚,圣上想发动朝臣捐款,可那些腐败的老畜生们,竟无一人愿意,日日就是哭穷,圣上只好拨了点银子给将士们,也好让他们送回家中。”

这确实算是折中的法子,毕竟冬日里碳火是烧不完的,是极其消耗的东西,万两银子都打不住,却可以用这点银子安抚将士们的心。

江舒盯着那快烧尽的炭盆有些不悦:“那岂不是每日都要这么冻着,还不如同我回府上,家中多暖和!”

这话说的太小气了些,定远将军都被逗的笑出声:“你家郎君是个做大事的,竟也舍得让他同你回家?”

“大事都是做给别人看的,我只能看到他挨了冻吃了苦。”江舒比挨冻吃苦的朗山本人还要委屈,先前他们在南岸村的时候冬日里还有火炕和炭盆呢。

朗山知他心疼自己,却也怕定远将军因此告知老将军,若是再觉得他安于享乐便不好了,说道:“军营人人皆是如此,我自是没有什么不同。”

江舒见他这般拆台,气鼓鼓的瞪他一眼,你不同个屁!

定远将军哈哈大笑几声,叮嘱了朗山一番便离开了,他回头定要和其他人好好分享分享,这冷面凶神是个怕夫郎的,着实有趣。

定远将军一走,江舒立刻吩咐绿竹收拾食盒回家,看都不看朗山一眼。

朗山忙拉住他:“怎的还生气了?待炭盆烧完再走也不迟。”

“我嫌冷!”江舒气呼呼的,抬手就戳他胸口,“拆我台!还你和别人没什么不同!别人没有夫郎你也没有吗?心疼你还不如心疼厨房里的肉!绿竹回府!”

朗山忍笑,一本正经的认错:“我错了,我与他们非常不同,所以能不能等炭盆烧完再走,我特意”

朗山说着还带着江舒看那炭盆,哪知他话音刚落,原本就要烧尽的炭火瞬间灭了。

好样的!

江舒板着脸:“烧尽了,走了!”

炭盆本就是因为江舒要来所以同伙房要的,如今烧尽了自然不能让江舒在这里冻着,何况他也有事要做,便将他送了出去。

江舒故意跟着他闹脾气,上了马车都不带掀帘子瞧他一眼的,朗山也不曾多想,甚至并不希望江舒这般做,否则吹了冷风怕是要感染风寒。

送出军营便瞧着马车扬长而去,紧接着有什么东西从小窗飘出来,他忙上前去捡,瞧见是一方绣了他名字的帕子,字绣的歪歪扭扭,一看便知道是谁的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