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什么,若真如你这般说的,那这位不是更加……”
“非也非也!”孙晟霖摇摇扇子,“你可知当今那位十分儒雅,聪慧过人,是个温和好脾气的,他被禁足时,我兄长曾去探望过。”
不知为何,想到孙晟安,江舒竟觉得和他交好之人怕是都如他一般温和有礼,是很能让人心生愉悦的人。
只是当今圣人竟未提前科考,怕是之前这全国学子都眼巴巴的盼着呢。
厚德学院自然也千盼万盼,朗多宝的事情之后,陆绛便肃清了学院,将那些只拿钱却不做事的山长夫子全都请了出去,连带着那些心思不在正道上的学生也一并赶走了。
如今的厚德学院,反倒是成了真正的厚德学院,学生们日日刻苦钻研,欣欣向荣。
只是原本就想着秋闱时便一道进府城,现如今有了酒楼他们自然也是要提前准备,并且还要在限期之内将所剩的银子补上,镇上的生意虽不及府城,补上三四百两银子也不是大问题。
“为何非要同科考的学子一道进府城?”孙晟霖不解,科考在八月后,镇上的学生若要提前,便要提前半月不止,在七月时就要赶到,如此一来路上不急,也能提前适应府城的生活。
只是如今灾情刚得到控制,进京赶考会经过府城的学子恐怕会不太安全,次次科考都有被土匪打劫的学子,抢些钱财只是小事,性命无忧便也罢了。
江舒意味深长道:“谁说我的酒楼就只是做吃食?”
“那你当如何?”
“新得的酒楼有五层,楼下两层可以用来做吃食,楼上三层可以当做客栈以便来往的客人们休息。”科考时客栈房间最为紧俏,他的酒楼如今只是空壳子,可之后却不是。
孙晟霖蹙眉:“时间这么紧,你如何能做得出那么多的吃食,还要找到厨子以及伙计?”
江舒并未打算像之前那样开酒楼,他想的是可以让想做买卖的人入驻他的酒楼,每年交租,可以将楼下两层做成不同的装修,如此一来就不用他费心去做什么吃食了。
且来往的客人都会来吃,自然也会优先选择上面几层的客栈。
就像后世的商场,楼层与楼层之间所卖的东西并不相同,且每个专柜都有自己的品牌货物,多样不说,也更加方便。
“你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不知道的?”孙晟霖下意识呢喃,他这到底是结实是何等不得了的人物?
总能想出不一样的妙计,不管什么问题在他面前都能迎刃而解,简直就是无所不能!
江舒失笑:“动脑就能想到的东西,不过客栈厢房我不太懂,可得你帮我多说一些。”
“厢房有何难?收拾出几间比较好的屋子当做上好的厢房,其他的便普通一些就是,这才是最简单的。”孙晟霖见他不解,叹气道,“你有何想法?”
江舒觉得可以按照后世的酒店套房来进行装潢,当然,并非要那般精致,只是既然是三层,便也能稍加利用,层与层不同,分他个三六九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