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数看重名利地位之人自然会挑着最顶层上好的厢房,所以即便他不做吃食,也是可以赚这个银子的。

孙晟霖彻底无话可说了,他自以为是的想法在江舒眼中只是烂的不能再烂的点子,他甚至不想再指点对方,毕竟按照江舒那个可以以一返三的脑子,他并不想再自取其辱了。

他有气无力道:“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和你比起来就是废物,以后你赚银子带我一个!”

“作何这般说自己?”江舒乐不可支,他不过是借助了后世劳动人民的聪明才智,若他出身便在这时代,能做到孙晟霖这般就已经是极为了不起的了。

他夸道:“何必妄自菲薄,你也不瞧瞧,多的是富家子弟想开酒楼,可有哪个是比你好的?就算是些前辈,都不一定比你聪慧。”

“这话让我甚是熨帖,那你府城的所谓的豪华厢房要给我留一间,我也要享受一番那般无微不至的待遇。”孙晟霖嘿嘿直乐。

江舒自然由着他去,何况孙晟霖虽这般说着,却也不是不给银子,关系虽好,有些账也是要算清楚些的。

科考虽出乎意料的并未提前,但有些学生就已经准备前去赶考了。

齐乡镇偏远,从此地乘坐马车到京中怕是要赶上一月的,提前去也能多缓和一些,只是有着这些想法的多是家境不错的,也有去府城游玩的心思。

江舒有着满头的想法要急着实施,只是这次去府城不比在镇上,还是要有自己人才行,他便从多样馆带了苗禾虎子以及杨守,剩下的则是叮嘱好有事及时写信便可。

这次官道再无特殊意外发生,赶了府城耽搁了十天半个月,江舒没有急着休息,先是找到了牙人把余下的银子补全,彻底拿到房契,而后便又找牙人买了些人。

灾情那段时间也有人来到府城卖身,江舒急着用人便亲自挑了些看起来能用踏实的人,只是他的酒楼目前没有能住的地方,便使了银子给牙人再照看他们些时日,清洗的干净些。

而后江舒便开始忙活了起来,因着有孙家在府城照料,一些事情实施起来也方便些。

府城郡守听说江舒和他夫君来了府城开酒楼,当下便找上门去了,只是酒楼还在改造中,实在没有下脚的地方。

江舒歉疚道:“让大人见笑了,请您移步去酒楼如何?”

“都是旧相识,你的好法子帮了大忙,不必同我客气这些,酒楼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郡守对江舒的手艺十分动心,加上有巡抚提前打过招呼,他自然要好声照看着。

“您既这般说,草民也不同您客气,就等我这酒楼开张您来捧场就好,有您当活招牌,我们这酒楼自然能红红火火。”江舒将自己的意图表达出来。

郡守非但不觉得未来会被利用生气,反而觉得他脑筋灵活,看江舒的神色更加和缓了。

虽说江舒目前并不需要帮助,只是郡守临走时还是叮嘱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可以随时去郡守府找他,还喊了府上的小厮过来帮忙。

木匠的活说简单不简单,说难也不难,只是改一改格局,再将房间整理的干净明亮一些,江舒亲自给豪华套房进行装饰,惊艳了不少人。

一月过去酒楼就已经全都弄好,只等着开张了。

“牌匾要换吗?”杨守问道。

江舒哎呀一声拍了拍自己的脑门:“竟把这一茬给忘了,自然要改的,杨守哥你带着他们继续熟悉业务,我和二郎去一趟郡守府。”

牌匾这种事自然要府城的老大亲手题写才是最有排面的,江舒和门房打过招呼就被带进府了。

郡守见他们忙了一月才来,打趣道:“让我猜猜你们找我做什么?你这酒楼已经装潢齐全,怕是也不想沿用曾经的名字,可是要我题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