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陈敛骛低低叹道,心里疼他疼得不行,另一只手揽他抱在怀里,又是摸又是亲,而身下抽出手来,挺着肿胀的龟头贴身顶上去。
龟头顶进窄小的屄嘴,不紧不慢地往里撑,磨碾过一层层裹着蜜的穴肉。
陈执越是不做声,陈敛骛心里越痒,几把肏进去一半停在穴里,他低下头伸着舌头去找陈执的乳头来舔。
那乳粒似是也比起初的样子要大要红了些,不枉陈敛骛长日里吮磨纠缠。那圆肿的乳粒立在坚硬的胸肌之上,此时被舌面搓扁揉圆,马上就敏感得褶皱蜷缩了起来。
陈敛骛一面舔弄,一面又伸手去揉穴里露头的阴蒂,那阴蒂是长久不见天日的东西,嫩得要命,指腹一蹭就发颤,多揉几下就往外冒水。
陈敛骛听着陈执渐粗渐乱的气息,感受着他穴肉痉挛紧咬住自己埋在里面的半根几把。
“枕儿,这里隔不住声音。”
闻言,陈执压抑着喉中声响,攒闭上双目,眼皮乱颤。
[作家想说的话:]
2。61‘6:8;52)
不想做卡肉的坏孩子QAQ可是下一章还没写出
如果十二点前我赶出来了就发(滑跪
番外:多种体位交欢,“跪下舔”,在人前躲在衣服里口交
陈执能做出开天辟地的金石功业,正是因为他身怀开天辟地之才干。这其中便有一条不可或缺极端的理智。
哪怕是这一世在床榻中都居于人下了,哪怕他还有一个祖宗的身份摆在那里,陈执也看得很明白既然已经你情我愿地结成了一对,那床上的情致就都是合理的。陈执自己是男人,他知道男人床上玩点花样说点下流话,都是再平常不过的常情。
既然自己当初是敞开衣襟自荐枕席,主动请陈敛骛上来的,没道理身份道明以后就在床上摆祖宗架子。
可是以往在情事上都还算坦然的陈执,今日却有些破功了。
他在这间寒屋里被顶得肌骨紧绷喘息凌乱,阖敛着双目哪里都不想看,已有了眼皮的遮挡,他还要抬起手来去捂,指尖盖在眼皮上打着颤。
陈执之所以觉得没脸,一是因为这地方确实是不相宜,二是……这么轻易、没想到这么轻易他就掌控不住自己的身体了,明明就那么几下的撩拨而已。乳头、阴蒂……陈执怀着大男人的心理,从前从未在意过,那两处也确从未这么敏感过……不知那十几天地宫里的醉酒云雨到底做了什么,陈执不想面对自己肉体上的变化。
陈执没有宣之于口的赧然,似乎却被陈敛骛读懂了,陈敛骛张开手掌覆上去,代替陈执那打颤的指尖,盖住了他的上半张脸,大拇指搭在他高耸的鼻梁上,轻而徐缓地摩挲着。
“枕儿,”陈敛骛拢住他身躯,口中念情话一样地叫着他,“陈执……”
粗茎已经全然勃起了,挤进陈执的穴道里慢慢碾榨着汁水。今日陈执的水格外多些,被粗茎挤得溢出来,顺着腿根往下淌。
陈敛骛的大掌覆在陈执面上,尽掩眉眼,只剩下颌收窄的半张脸露在外面。那因色欲泛红的嘴唇微张,吐息热气。
陈敛骛低头把唇肉挨上去,先是浅浅地相碰,而后覆压、含吻,他的亲吻如同身下的交合一样温柔到底。
“陈执,让你舒服好不好?”陈敛骛哑着声嗓轻声说道。
陈执想说不好。他的身骨已经太舒服了,在欲海里下沉,全靠意识的挣扎才能勉强清醒。
可陈敛骛的手指已经伸下去,又摸上了那半含半露的阴蒂。
陈执的飞眉在陈敛骛掌心紧拧起来。
“难受就抱紧我,我进再深一点。”陈敛骛移唇到陈执鬓边,吞吐着热气耳语。
陈执没有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