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敛骛嬉皮笑脸地探起身去吻他,从侧颊吻到鼻骨,又落入耳廓,边细细亲着陈执的耳朵,他边低声问道:“你说我们的孩子起个什么名字好?”

“你来定吧。”陈执轻声回他。

“按辈分该从竹字部,竹字……让我想想……”

“没有那么多讲究,想起什么字都行。”陈执抬手把过陈敛骛的后脑,摸狗似的摸了两把。

“不要。枕儿起的字序,一笔一划都好听,我才不要改。”

陈敛骛长臂环着陈执,倚靠在他肩上含吻他的耳垂,忽而想起来什么,小声说道:“这么论起来,我的名字也是枕儿起的。”

他的一个“骛”字,就是从了陈执当年定下的世皇嗣马字部。

陈执被他压得喉咙里嗯了一声,闲谈散漫。

“枕儿,你想让我们的孩子像谁多一点?”

“像我吧。”陈执推起他,回身走去床上,边走边说道,“像你的话,我就要带两个陈敛骛了。”

“什么叫带我?我是你夫君。”陈敛骛跟去床上缠抱住他。

陈执无奈地笑出一声,低头拍了拍埋在自己胸前的“夫君”。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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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们这样,像不像深山里的樵夫樵妇?”过了一会,两人已经盖着素面棉被并排躺在了床上,陈敛骛忽然开口问道。

“像是冬天苦得过不下去日子的那种。”陈执枕臂信口说道。

“如果真的是这样,今年早早下了这么大的雪,你说我们该怎么样才能熬到来春啊?”陈敛骛支起身子覆到陈执胸前。

“下山,造势,拢兵,造反,赶在三九前到皇宫里去过冬。”

“……”陈敛骛脑子里还在幻想着屯柴拢火相濡以沫的贫贱夫妻生活,此时听了陈执这句话,一下就温存不起来了,声音里都挂着相,“江山就是比我重要,是不是?”

陈执挑起眉头来,“朕想把你供到龙座上,不想让你饥寒不定,这也有错吗?”

“可我就想要和你饥寒不定。”陈敛骛把脸窝到陈执的颈弯里,低声说道。

陈执直接听笑了,指伸进他发间揉捏着他颅骨,说道:“来,让我看看是哪根筋拧劲了,我给你条理条理。”

陈敛骛不理会他,自顾自地说下去,“最好是大雪天穷得只剩一床被子,我们缩在里面还要紧缠在一起,靠卖力气生孩子才能取暖。”

说着他的手在被子下去动起来,去解陈执的衣裳。

“陈敛骛。”陈执捉住他的手,警告似地叫他名字。

“枕儿,我冷,里面暖和,给我捂捂。”陈敛骛的那物儿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放出来的,此时蹭着陈执腿根渐渐硬挺起来。

“这是石春台家里,你不要脸朕要脸。”

“再不做又浪费一天,朕都二十四了还没有皇储这是一国之要事。”陈敛骛换上一副道貌岸然的面孔,不容置喙地挣开陈执的手,再去解他的衣衫。

“这里隔不住声音。”陈执皱眉要去敛自己大露的襟口。

“我慢一点,不会有声音。”陈敛骛仍端着那副帝王君威的架子,又淡着语气慢吞吞地问道,“枕儿也不会有声音的吧?”

正说话之时,他的手已经牢牢握上陈执的腿根,半圈住向两侧拉开。

“陈敛骛,你等下了床的。”陈执的话从牙缝里沁出来。

陈敛骛的冷面忽而翻覆,变却出一个笑来,他低头亲了亲陈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