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双目看着崔门的一父三子,“这就是要劳你崔家要做的事了。”

“同朕的陈扩叔伯们一同疾赴罗国,拿着这解药要一个和谈,重签太祖当世属国约契。如今主国有难,属国之兵理当尽数靖难,他们要是掏不出六十万的罗兵帮陈国平反,你就当着罗王的面把药倒进嘴里嚼了。”陈敛骛说完,又补了一句道,“告诉罗王这包药是一年的量,明年的药等他明年来朝的时候再拿。”

“崔老头,你这一把身子骨就别折腾了,你的儿子中有谁可堪大任?”陈敛骛问向崔怀景。

崔怀景闻言,拦住儿子们自己进前一步说道:“当年臣的曾祖父凭着满身文谋,随太祖皇帝一图天下三千里。如今崔家四世之后,老夫当了一辈子的史官,这一生鸿志未酬,剩不下几个硬朗的春秋了,趁着老夫现在齿还未落,舌还未僵,陛下给臣个留名的机会这番一去和谈,老夫不累马程,十日抵罗,如若借不来八十万罗军以解我江山黎民之忧,陛下撤我崔家匡陈恩相御匾,再摘我老朽一颗头颅以谢社稷。”

陈敛骛看着崔怀景度量了一会,而后又从案上拿来一本空诏,垂眸拾笔,运腕走墨。

写就了一封诏书,陈敛骛举起递向崔怀景,“拿去吧。”

崔怀景向前跪接,那诏上果然择了他赴罗和谈。

诏旨览罢,崔怀景定定盯着那封诏书上的御墨:

刚则铁画,媚若银钩,徘徊俯仰,容与风流。

[作家想说的话:]

2。61‘6:8;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