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文狠狠一鞭抽在他绷紧的臀肌上,立刻皮开肉绽,布莱恩鼻孔撑爆,死倔着没有哼出一声。

那可绝不是拂在公主屁股上的那种调情皮鞭,而是真正叫人吃痛的刑具,在他肆虐的前列腺快意里鞭笞蹂躏,令人既爽又痛。

可惜布莱恩是吃软不吃硬的一个,这种凌辱非但不会瓦解他的意志,反叫他更加恶向胆边生:“吕西安……叔叔?哈哈……恭喜你迎回自己的未婚妻……我猜她已经被塞萨特睡过了吧?呃啊啊……放、开、我狗娘养的”

布莱恩仰头怒吼。

“放他走……求你了……”鸣夏也在吉恩斯特身下哀求。

她感觉自己也快要不行了,意识都要涣散掉,心内的空虚已经达到荒芜的程度。

冥冥中她似乎也意识到了布莱恩为何竭力辱骂她,他是在撇清他们两人的关系吧?让他的叔叔吉恩斯特伯爵不至于怀疑两人间的事。

所以……他是想拯救她?他以为吉恩斯特真的是预备残忍蹂躏她?

不……不是这样……

他受骗了!

“还有吗?一次给我吐个痛快!”吉恩斯特扭过鸣夏的脑袋,狠狠吻她的唇,同时令她看清自己眼里可怕的风暴。

“你……不用惩罚她……搞你他妈的……放荡的群交……你的手下……只配玩最低级的……妓女……她……比你们……都好得……啊啊啊啊”

布莱恩双眼一翻,狂吼之下弓起腰背抽搐着喷射,一股股浓稠的精液疯狂撒下,亚尔维斯还嫌不够,继而恶狠狠地抽出尿道里的金属丝,布莱恩在极度的空虚中又对着她难以克制地尿了出来。

一股水柱浇洒在鸣夏眼前的地毯上,年轻男人不堪激烈的快感和耻辱,语无伦次地猛抽了一阵后昏迷过去。

“真是弱不禁风……”亚尔维斯冷笑着拍了拍他的脸。

“够了……不要再继续……”鸣夏虚弱地摇头。

“那么你肯说了吗,吾爱?”吉恩斯特在她耳边亲昵地问,“告诉我他对你进了哪些谗言?才导致你憎恨我?”

“什么?我没有憎恨……没有……”

鸣夏为男人内心的缜密和明察秋毫感到害怕,她明明一直都没说出来的,甚至布莱恩都不知道!

是她自己好奇,借助王力窥视了布莱恩的思维之海,她有这个能力悄然潜入,又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

她把这些秘密都藏在心里,在亲眼看到吉恩斯特杀戮幼年时布莱恩的姐姐,又迫使他为奴隶,还把自己哥哥的妻子赏给手下玩弄之后,她越来越无法直视他的眼眸。

就算他长得如何丰神俊美,如何对她献出赤胆忠诚,她的心里都始终扎进了一颗刺。

这颗刺就是布莱恩!

“我知道你有!”吉恩斯特的唇蹭着她红热的脸颊,下定论道:“你是在憎恨我,夏夏,别不承认!今天我一定要知道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说罢,他的性器化作利刃抵着小穴狠狠抽送了十几下,操得她尖叫连连。

“是你自己说还是要我把他重新弄醒?”男人低叹着搂紧她的纤腰,在她背上烙下一串吻。

他的刑求方式比布莱恩遭受的只会更令人不堪折磨。

“等等……我不想看到他”鸣夏对着布莱恩的方向吐出这句话,“我不要被他看到,他不配……在这里……嗯啊……”

她故意叫得勾人,当着所有白银系高级军官的面婉转呻吟起来,又摇动起自己的腰肢,小穴里的艳肉也热情地咂起了吉恩斯特那根火热的铁杵。

感受到销魂小肉洞里层层叠叠的吸吮、卖力邀请,吉恩斯特释出性感的低喘,抚弄少女肉体的动作愈发温柔,“不想让他看见?”

“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