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文一怔,咳了一声回答:“没有!很抱歉没准备公主需要的药剂,我现在就派人去取。”
鸣夏绝望了。
派人去取的意思至少是要坐飞船飞到星球外,甚或还要飞离这个星系吧?巡礼舰总不可能就停泊在这颗小小的婚礼星球近地轨道上,一定是离得远远的。
她肯定等不及了!
果然,耳听得吉恩斯特笑说:“不必取了,公主等不及的!再说……公主的生理期不就是为婚礼准备的吗?我一定会好好抚慰可爱的新娘,你需要多少位新郎都可以……”
啊啊啊……她要疯了!
艾尔文已看得浑身僵硬,血液逆流,分不清自己此时是亢奋还是怎么。他的记忆似乎也有一刹那被拉回过去
自己站立的旁侧门内全是男女放荡的呻吟,周遭有同僚递上烟卷,怂恿他进去一起玩。
他不屑地说:“我对这种群体派对没兴趣。”
他记得伯爵把自己的女人赏给手下作乐的时候,他本人只在旁边欣赏男女激战,却从不会亲身参与。
这是一种等级分明的犒赏,只有立过功的人才能参与,而长官绝不与属下一同狂欢。
且只要玩过这种群体游戏的情妇基本也就不会再单独上伯爵的床了,他的秘书通常就该开始物色下一位。
总之,艾尔文对自家领主兼上司的理解是他从来不会当着手下的面这样去调教自己的女人,除非是真的恨上了。
眼前应该说是……又爱又恨。
他正想到这儿,吉恩斯特忽然抬手发出一道指令,房间内某个不起眼的位置立刻有道光幕开始瓦解,露出原本被隐蔽其中的情景。
鸣夏被他托着下巴抬高脑袋强行望向那里,入目所及的情形令她骤然失色。
除了塞萨特的影像,房间里居然还隐藏着一个人,一个并非影像的真实的人,且和她是一样的遭遇被五花大绑在刑求架上。
“布莱……恩?”她艰难且震惊地吐出他的名字,依旧难以置信他竟从开始就和她同在一个房间内。
艾尔文感到头皮发麻,但忠诚无二的职责意识令他面不改色地遵照事先安排走至被绑缚的年轻男人身侧。
布莱恩被剥得精光,毫无蔽体之物,偏削瘦却足够紧实的肉身被迫以站立姿态牢牢锁住,此刻他眼神迷离,视觉压抑涣散,似乎看到了她,却没有情绪反应。
鸣夏睁大眼瞧清了他诡异的样子:他浑身汗如雨下,脑门儿上青筋浮动,腿间鲜明的勃起已涨成可怕的紫红色,伴随高涨到病态的欲望,男人绷紧身体,愤怒且难耐地与刑具锁链进行着无声搏斗。
可他发不出一丝一毫的话语。
鸣夏触目惊心地看到他的腮帮鼓胀,被皮带紧勒着的嘴巴被迫含入一颗金属球,源源不绝的唾液从开孔里流出来,一副爽到极致又羞耻不堪的画面狠狠刺激了她。
“为什么……他怎么……”
“你和我亲爱的侄子是老相识了吧?”吉恩斯特爱抚着她的乳房,轻柔地说:“他绑架你时,一定令你遭受了不小的侮辱,现在我都帮你讨回来”
无需他给出明确命令,艾尔文就启动了一个装置,随之而来的“嗡嗡”震动声导致布莱恩浑身肌肉彻底僵直,整个人脸孔扭曲,搏力般绷紧下身发出暗哑嘶吼。
鸣夏面红耳赤,已然明白过来,但艾尔文无声地看她一眼,依然将布莱恩的处刑架旋转过一定角度,令她看清他肛门里塞着的粗大金属杆深入男人敏感的部位,且正施加着足以考验人意志的震动。
“同你一样,他的任务也失败了”吉恩斯特冷笑着说明,“他想救你,不过是自投罗网!失败者必须接受惩罚,并非我刻意凌虐他,不是吗?”
鸣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