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了甚感满意,但却不肯轻易满足她,“要的话就告诉我……我的新娘,喜欢我这样惩罚你吗?”
“嗯啊……放我下来……求你了……”
她感到血液爆炸一般在血管里奔流,眼珠越来越热,接连好几次高潮后,她的王力快要控制不住了。
那种精神与肉体快要分崩离析、雪花般散落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令她内里恐惧渐深。
“求我?知道要怎么求吗?”他冷酷地掐开臀瓣,龟头破开花瓣刺了进去,在穴口残忍地进出。
“啊啊……不行快点放开……我受不了了……”
“你受得了……乖,亲爱的……”他狠插了一下,只捅进去几寸,继而撑着花穴口研磨,打着圈以令她抓狂的速度一点点退出来。
巨大的空虚感和汗如雨下的惧意快要淹没她的神智,她痛苦地闭上眼哼哼,“不可以……快点……放开我……”
“嗯哼……你知道我不会放开的,我还没有带给新娘快乐是不是?”他低笑一声,又挺腰入了几寸,大手抚开汗湿的乱发俯身贴着玉背喘息吻吮,把她泌出的汗珠全都舔进嘴里。
他的舌头饥渴地在她背脊上肆虐,在腰眼里打圈,就像恶魔在舔一块蛋糕,耐性十足,龟头则技巧地凌虐穴口。
鸣夏的腿已经无力瘫软,只能挂在刑架上哆嗦,整张脸蛋儿虚白又潮热。少女美艳凌乱的孱弱姿态在所有男人眼里炸裂,就像风暴的核心,在房间内掀起狂热的性欲,周围此起彼伏着亢奋压抑的喘息,每一具昂藏的肉体都紧绷到蓄势待发。
艾尔文和亚尔维斯只得扭头避免去看处刑架,以免自己的欲望控制不住,有人受不了刺激则干脆面对墙壁打起了手枪。
而伯爵却对手下的饥渴难耐视而不见,依旧维持着精准刑求的步调,旁若无人地继续蹂躏软泥一般的少女。
“吉恩斯特……求你了……我受不了了……”她梨花带雨地哭求。
“求我什么?”
“抱我去床上好嘛……”她的声音极致的娇嗲圆润,媚眼如丝。
可惜吉恩斯特看不到她的表情,他的攻城锤一点也不着急突破她的城门,就这样反复拉扯着她娇软湿粘的一团艳肉。
“呵……公主不是不喜欢我靠近你的玉体吗?”他懒散回应,“我们已经许久不曾这样在一起了吧?”
“没、没有……哈啊……不是那……样……”少女被欺负得尾音勾人至极,亚尔维斯没忍住腹腰一松,直接射在了裤子里,立时一脸阴霾。
吉恩斯特的声线愈发低柔险峻:“或者是我还不够勇猛,让公主疑心我的忠诚……才拒绝我?”
龟头又狠狠操进了一寸,钝刀子剌肉一样拖拽出来,玉腰立即难忍折磨地绷紧
“不是……这样……”
鸣夏感觉自己的气息快断了。
“乖,告诉我是哪样?”
“呜呜……我恨你……放开我呀……”
“恨我?呵呵……可我就喜欢看你在我身下被惩罚的样子,吾爱,你不知道自己有多美……”
他忽然凶狠地往里闯。
就像一只疲软的绒套子猛地被利剑划开,鸣夏触电似地尖叫一声,随即垂死般挣扎、呻吟,满脸虚汗地忍受他的刀刃肆虐过自己的甬道。
“啊啊……吉恩斯特……”
“怎么不继续骂我了?嗯?”他用牙咬住纤腰上的肉撕扯,痛得她脚尖蜷起。
“不必伪装,我知道你爱林赛,而痛恨我……我给你机会狠狠骂我,继续”
“不要……呜呜……我讨厌你……吕西安”她最终是叫了出来。
男人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呵……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