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臊也拦不住这人的污言秽语,宗随泱手上用力,揉的裴溪亭毫无防备地叫了一声,他微微挑眉,说:“看来确实舒服。”

裴溪亭被损了一嘴,张口就要咬他的脸,被宗随泱躲了过去。

裴溪亭不高兴地横眉,要闹脾气了,宗随泱这才好似不甘不愿地凑过来,让他咬了一口,好称心如意。

裴溪亭蹭着那脸颊吻下去,却被宗随泱用鼻尖抵住嘴唇,他睁了睁眼,说:“干嘛?”

“按照设定,我们不能接吻。”宗随泱说。

太子殿下的确不会亲吻自己养的小玩意儿,裴溪亭失笑,说:“你真的好严格,但是你也没有全然按照剧本行事啊,让你骂我你不骂,打我也不打,这场戏的精髓都被你吃掉了。”

宗随泱的确是趁机公报私仇,想着好好把这只小狐狸教训揉搓一番,但打骂还是过了。他伸手将裴溪亭的裤子提到腰上,说:“腰带上镶了玉片,打在你身上,你也受不了,演着玩而已,何必?”

裴溪亭说:“你刚才打我的时候可半点没留情。”

“你不叫,我就不会继续打,偏偏你叫个没完。”宗随泱看着裴溪亭恼羞成怒的脸,笑了笑,用鼻尖蹭了下他的唇,突然说,“腥吗?”

裴溪亭眼睛发烫,说:“我自己的东西,我又不嫌弃。”

宗随泱笑了笑,再次问道:“腥吗?”

裴溪亭抿了抿唇,小声说:“有点……但是能接受。”

“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宗随泱目光幽深。

裴溪亭反唇相讥,“那你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两人心照不宣,说得不干不净,宗随泱目光沉下去,伸手按着裴溪亭的唇,说:“找死。”

“你又不会真的弄死我。”裴溪亭趁机仰头亲在宗随泱鼻尖,笑嘻嘻地说,“弄死我也没关系,美人身/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做了风流鬼,以后日日夜夜都缠着你。”

房门“砰”地被撞开,宗随泱沉暗的眼仍盯着裴溪亭,裴溪亭眼睛烧起来了,微微偏头躲避,看见元芳摔在地上。

霍仙使往后侧了侧身,听见裴溪亭惊唤一声,两只腿激烈地挣扎起来,但仍被太子压制,无法逃脱。

俞梢云擦着刀身挡在门前,说:“殿下要如何处置这歹徒?”

“他不是歹徒!殿下,我错了我错了,我跟你回去,以后再也不敢跑了,求您饶了他,我什么都听您的,求您了……”

裴溪亭伸手握住宗随泱的手腕,苦苦央求,宗随泱看着他梨花带雨的脸,心中微微一刺,除了怜惜,竟然还有妒恨,哪怕这与野汉子私奔、死到临头还为其求情的一幕是假的。

“你自身难保,还要为他求情,真是……情深义重。好啊,”宗随泱说,“我可以饶他一命。”

裴溪亭眼中一喜,正要谢恩,宗随泱却又温声说:“你二人如此情投意合,我乐意成全,不如带他一道回东宫,留在你屋子里做个贴身侍奉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