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张,这次换宗随泱先开,“五。”

裴溪亭开牌,语音微扬,“我六。”

宗随泱继续翻牌,“十。”

裴溪亭垮脸,翻出一张七。

“输赢就看这张了,”宗随泱淡声说,“这次输了,可要大冒险了。”

裴溪亭寒心地说:“我就知道你对我恶意满满。”

宗随泱翻出一张牌,裴溪亭一看,瞬间爆炸,说:“作弊,你绝对作弊了,凭什么又摸到紫微牌!”

“牌是你洗的,我如何作弊?”宗随泱微微蹙眉,有些委屈,又觉得裴溪亭不讲道理似的。

他看着裴溪亭,若有所思,而后说:“我明白了,莫非你想故意输给我,所以助力我作弊?”

裴溪亭气笑了,“你别扯犊子了好吗!我为什么要故意输给你,我又不是欠虐,而且我怎么助你作弊,你当我是那什么狗屎仙人,神功盖世吗?”

“原来你也知道不能作弊?”太子说,“那怎么还己所不欲偏要施于人?”

“因为我没素质,我乐意。”裴溪亭吃了勺橙子果肉,抱臂说,“我输了,我认了。说吧,你要怎么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