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好看也帮不上我现在的忙啊,低头,又使劲搓了两下,还是没有任何进展,“好难洗啊!”
杀鸡的时候倒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可是这衣服上的一身血迹,在这个没有透明皂洗衣粉漂白剂的时代,简直是要人命的东西。
正想着,头顶有微微的阴影遮住了阳光,我抬头,就见金子陵微俯身,正低头看着我盆子里的衣服,“啧啧,好多血。”
“……没错。”
“有停顿哦。”
“是啊,我在想,快意恩仇也是挺不现实的行为,当然,如果你有本事让血不沾在身上当然就完全没问题。不然当时是快意了,后来看到衣服就后悔了。”我干脆点将衣服扔回盆子里,揉了揉酸软的手臂。
“咦?宁知秋你杀只鸡就悟出人生哲学了啊?”金子陵挑眉问道。
总觉得他话里带着笑意啊,“人生嘛,我们要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说不定,很有名的哲学家的哲学思想,就是从杀鸡里领悟出来的。”我摸了摸下巴,笑得可能有些猥琐。
“说得很有道理,毕竟我们谁也不知道人生哲学是怎么产生的,”金子陵扇子一收,扇柄点点我的肩膀,“宁知秋你就在努力杀鸡,探寻人生哲学的道路上大踏步前进吧。”
“……我只是说说而已,杀只鸡都能悟出哲学了,那世界上的鸡该死光了。”我甩了甩头,“不过哲学什么的,现在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低头,望着衣服探了口气,“衣服上的血迹该怎么办啊?”
“稍等片刻。”金子陵说着,转身回屋,取了点东西交到我手里。
“这是?”我好奇的望着手掌里小小的东西,看起来有点眼熟,不过似乎没见过实物。
“皂角。”金子陵笑道。
“就是这个啊,我有听说过,但是实物没见过。这怎么用,全部揉烂了放水里?”我尝试着捏了捏皂角。
“咦别这么暴力,只用壳就好,皂角仁可以吃的。”
“明白,如果还洗不掉是不是就没有办法了?”
“当然有,”金子陵扇子一展,“用白萝卜就可以了。”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一个大男人,洗衣做饭打扫清洁,样样都会,件件都好,简直是让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比较好。真想知道他到底不会什么?
“哦,看你的脸色,”金子陵扇子一扬,一收,“你在猜测我什么都会,有没有什么不会的。”
我正要点头,突然想到什么,嘴角一翘,笑得有些意味深长,“没,我只是想到你什么都会,但总有些事情是不会的,对吧?”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