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接触到那把战斧而挪动的,那么屠夫之钉都不介意【仁慈】地将疼痛暂时收回。
这样的【仁慈】也许持续了很长时间,但奴役的造物所得到的注定只有失望:无论它再怎么传达血神的意志,无论它再怎么许诺握紧战斧的未来,但原体能够回应给它和它的神的,从来都只有沉默。
还有……前进。
安格隆跪倒在地上,尽管他被折磨到了几乎一动都不能动:但他依旧在前进,痛苦着、挣扎着、无比艰难地前进着,每一步都要走过地狱的刀锋,每一步都要对抗愈加猖獗的怒火。
但原体是沉默的。
他什么都没说。
他只是在沉默地前进。
沉默的,与那把从天而降的战斧擦肩而过;沉默的,与逐渐平息的战火渐渐远离;沉默的,看向了远处的那座山峰,看向了他所感觉到的,他的战斗兄弟所在之地:他们就在那里。
他们一定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