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知道她要做什么似的,提前截道:“诊脉时言语,影响脉象。”

沈兰宜以为这是一种拒绝,僵了僵,没说话。

贺娘子眉眼沉静,情绪莫辨,眼神不曾落在沈兰宜侧脸半分,可撤了脉枕之后?,她反倒定定地盯着沈兰宜的眼睛,猝不及防地道:“要我帮你,做什么?”

方才打的腹稿都憋回去了,沈兰宜咽了咽口水,正?要重新筹措语言,面前的贺娘子忽然若有所?思地补充:

“是想,杀了你的丈夫吗?”

沈兰宜没憋住,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咳、咳咳”

明知房内只她们两人,沈兰宜还是下意识抬起头?环顾了一圈。

她啼笑皆非:“贺娘子……你……”

贺娘子神色如常地说着很可怕的话:“毒杀,一旦验尸,查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