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3)

“他的父母都已经不在了,有什么情况您跟我说。”

周鸿钰像是又看到医生不屑的白眼,护士嘀嘀咕咕地

“还说不是家属,就是不想负责!”护士瞧着裴温像流产,但没检查报告,她不敢说。

周鸿钰没话讲,看着和平时截然不同的脆弱的裴温。

医生也不确定裴温现在到底应该诊断为什么病了,但是做体格检查的时候生殖道出血的症状是一定有的,只好让周鸿钰拿着住院单去孕产科问问有没有床位,住院做进一步检查。

周鸿钰想都不想怎么好好的要去孕产科,他只知道裴温需要有一个地方休息,治疗。

他气喘吁吁来回跑,问到了产科的一张床位,没办法了,于是大半夜里一两点的时候,裴温住进了产科病房,还是个八人间。

半夜住进来,自然是什么检查也没法做,什么药也没得吃的,只有一张床睡,裴温多了件病号服穿,不,他连一件像样的病号服都没有,产科的病人只有产袍穿。值班的护士给铺了床,最后在床中间垫了块白色的布巾垫子,让周鸿钰把人抱到床上。

“帮病人把裤子脱了,下面什么都不要穿,这件产袍反着穿,系带穿在前面。垫子上有血之后不要洗,赶紧叫医生来看,知道吗?”

产科的护士才不知道他们是同事关系呢,大半夜的来产科住院,还能是什么关系。

周鸿钰仿佛意识到一些不对劲,他拦住护士问裴温到底怎么了,不出意外他又受到了一记白眼,

“他生殖腔出血了!”

病房里头有细细簌簌的声音,黑灯瞎火的,周鸿钰看不清这一屋子里住的都是什么患者,他只能小心翼翼地动作,怕吵醒别人。周鸿钰轻轻拉上床帘,把自己和裴温隔成一个独立的小空间。

他轻轻将裴温翻过来平躺着,慢慢解开裴温身上的中山服,将他白色的衬衫从裤腰里轻轻拽出来,再一颗一颗地去解扣子,做的像雕琢工艺品那样,细致、耐心且赏心悦目。

周鸿钰确实是很想赏心悦目地去脱裴温的衣服,可是躺平之后的裴温似乎腹痛会加剧,迷迷糊糊中喊疼,周鸿钰又不敢赏心悦目慢条斯理地脱衣服了,解了衬衫扣子,也解了腰带的扣子,周鸿钰将裴温慢慢从床上抱起,他惊叹原来裴温比想象中的还要轻。

抬起他的上半身脱去那件早已汗的湿漉漉的衬衫,又托着他的薄胯去褪裤子,褪下裤子内裤拿在手里一看,裤裆里头的血已经变得粘腻稠厚了,叫周鸿钰看的触目惊心,他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多血呢!此时也别管什么非礼勿视那一套了,他慢慢拉开裴温两条赤裸着的细瘦的大腿,就着床头昏黄的灯光看去,腿间血呼呼的什么也看不清。

周鸿钰自是血气方刚,年少有为,叫他上天入地,他能学着造潜艇,造卫星,这事他学过,他擅长,也有经验,能融会贯通。但在医院里头照顾病号,他没有任何经验。但是现在,躺在他面前的人是裴温,他开始无师自通了。

他轻轻合上裴温苍白细瘦的两条腿,将产袍抖开套在裴温身上,用手抚的服服帖帖的,拉上被子出去买东西去了。

周家“大少爷”一回国还没回家被人伺候过,现在就来医院里伺候别人了,这要是被家里的周妈知道了,肯定是要说他,“刚度!”

虽然没伺候过别人,但是出门就得带钱的道理他早已深谙,到了医院小卖部里头,他捏着钱包转了两圈也没弄清楚自己要买什么,老板被他这么个一米九几对的大小伙子转得觉都没法睡,披着军大衣起来

“你要买什么?”

“我...我还不知道,我先看看”

“住哪个科的?”

老板在医院里开了这么多年的小卖部,哪个科住院要买什么东西他比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