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3)

时吃下,睡一觉就能好。现在反倒腹痛一阵强过一阵,胃中一团浊气不上不下,逼得他在路边扶着墙干呕,那两颗药不得善终地被吐了出来。剧烈地呕吐激出眼泪水,裴温虚弱地靠墙滑坐在花坛边上,一手摁着小腹,肆无忌惮地任眼泪流的满脸都是,在黑暗中能听到断断续续地哽咽和呻吟,明明才离开周鸿钰几天,他就无法控制地想他了。

等到与苏联专家见面的那天,裴温跟在主席后面进了会客室,他提出要和洵毓去展厅看看,意在不加入元首之间的谈话。小半天过去,主席面色铁青地站在外交大楼下,

“不帮就不帮,我们自己弄!”

左右张望也没看到裴温和洵毓,又派人去找,即刻动身回国。裴温和洵毓倒好,拿着工作牌凭着流利的俄语就这么顺顺当当进了地下室展厅,一览苏联自1950年来的所有潜艇模型,4个级别,9种型号,无一例外的宽大艇身,钛合金双壳体结构,不同位置的指挥台围壳舵,虽说只能远观,不能拆开了揉碎了地看,对于他来说,已经很受启发。他拉着洵毓仔细地讲解,提醒他一些注意不到的细节。主席气呼呼地背着手走了,他俩倒算是没白来。

第二十章

飞行,转车,登船,长途的奔波和持久的低热损耗着裴温的生气,洵毓是见识过他晕机时的惨烈样子,是以看着总师在车上船上惨白着一张脸吐得直不起腰,洵毓也能十分稳重地端着茶杯守在他身边。

“回去…呃…回去先画图,知道了吗? 所有的…呃…呕…” 裴温在并不是很颠簸的船上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知道了总师,您回去先休息吧,您脸色很差…”

……

家里亮着大灯,想必是周鸿钰已经回来了。裴温两条腿发软地扶着门框掏钥匙,就着门缝漏出的一点光寻钥匙孔,蓦地门从里打开,他被一只手猛地拉进去,险些跌一个踉跄,被反手压在门板上,

“为什么不告诉我?嗯?”

周鸿钰紧赶慢赶五天的工作三天完成赶回家,裴温不在,桌上端端正正摆着一封信,还当是要和他玩什么“尺素传情”,兴致勃勃打开信一看,不知道乱七八糟说的什么。将信扔在桌子上去了厂里问才知道裴温去苏联出差。一走就是小十天,能叫他不想吗?

裴温听见熟悉的声音,这么多天的压抑与痛苦都好像找到了宣泄的出口,热泪无法控制地涌出眼眶。

“你去苏联为什么不告诉我!说话!” 周鸿钰压着裴温,有些粗鲁地去解他的松松垮垮的腰带。动作间坚硬的关节带到闷胀下腹,引得裴温皱着眉头闷哼。

腰带一松,那裤子就顺着过分细瘦的大腿滑下堆在脚边。这样站着的姿势,下边比以往紧了许多,周鸿钰强忍疼痛将自己挤进半根,死死抵着生殖腔口,他终于像是一颗漂泊的心终于找到归宿似的,从后面搂着裴温长叹一口气。

捏着裴温的下颌让他慢慢转过脸来,温柔地吻他潮湿的两颊,放缓了语气,

“你去苏联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留个字条给我也好啊!”

“对不起。”

“以后再也不准这样”

“嗯。”

周鸿钰从后面托着膝弯将裴温抱起,走一步顶一记地往床边走。他半躺在床上扶着裴温的腰让他往下坐,裴温近来小腹总是不舒服,今天又搭了一天的车和船,到家时已经是强弩之末,但他见到周鸿钰,就把这些抛在脑后,他现在正需要一些疼痛来使自己打起精神。

裴温很干脆地一坐到底,周鸿钰吓得不轻,赶忙伸手扶住他的腰。小别胜新婚,原本该好好亲热一番,裴温这些天不能正常吃饭,又总呕吐,有些萎靡地瘫坐在他胯上。风寒迁延,低热使他双颊微红。

周鸿钰看他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