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起来要背他去医院,到医院一看,腹股沟处鼓了个包,竟说是异物引起的,连夜手术把避孕钳取了。
取了钳病确实是立即就好了,但晚上进了被窝闻着熟悉的香气,才想起药家里已经没有了,剩的那几个保险套估计也早被元珺当气球吹了。就这么硬忍了一夜,裴温感受着不同寻常的炙热,怕他一直这么撅着出问题,担心地问他,“要不要做?”,周鸿钰怕现在这样弄伤裴温,十分口是心非地拒绝了。
第二天周鸿钰购买阻断剂时却发现连保险套都有得卖了,连忙买了一箱扛回家。这些天他焦心儿子病情,不知街坊间渐有传言,有说以后分房子按人头的,有说能免费进托幼班包孩子吃喝住行的,也有说以后子女人数不能超过两位数了。风声刮到周妈妈耳边,他问周政委是不是真的,周政委回他,“乱传!没这回事!”
话虽如此,没过几个月,岛上的坤泽们无论男女,肚子都不约而同的大起来。还没有孕的坤泽,那家的乾元必定是形容憔悴,可见每天是不分昼夜地努力造人。
周鸿钰晚上抵着裴温,他今天早早吃了阻断剂,床下已经甩了三只湿漉漉的保险套,从一个月只能用三只到一晚上可以用五只的转变,让他在某方面变得亢奋。天蒙蒙亮的时候,裴温晕过去又醒过来,身下还是火辣辣的,臀下的米色枕巾有几处干涸的红白痕迹。昨天初始那一回,他不出意料的撕裂了。一夜过去,凶物还在驰骋,撕裂处却不再有鲜血渗出,纵使疼痛被性爱的欢愉掩盖,他也有些熬不住了,撑着一口气贴在周鸿钰耳边,“你…怎么回事…?”
裴温从去年底小产后就发觉自己身体不对劲,稍激烈了就疼得受不了,好在过去这段时间他和周鸿钰都忙得很,夫妻生活并不频繁,偶尔的一次他也就忍过去了。他担心是做引产后没休息好,不知伤到哪里,自己去医院查了两回都没什么不好。偶然间听同事说起产后种种不适是得了月子病,要在下次坐月子养回来,裴温听后只好默默忍着,转而想了想,摇摇头决心还是继续忍着。
第二天裴温小腹坠胀地坐在椅子上,一夜没怎么睡,早饭都吃的没滋没味的。元瑥跑进来,一向苍白的小脸也有几分红润颜色,向他报告,“爸爸,多妹又有妹妹了,爸爸你什么时候生妹妹?”,他说完扯扯元珺的袖子,指望大哥也加入他,不知大哥对此事已经心灰意冷。裴温嗓子喑哑,完全不能正常出声,便放下筷子握住元瑥两只小手晃了晃将他带到椅子上坐好,示意他吃早饭。
这小子三天两头汇报谁家生了弟弟,谁家有了妹妹,并借此抱着裴温的大腿眼巴巴地问他,什么时候他可以有妹妹。周鸿钰不堪其扰,说,“我们家只有你和哥哥。”
元瑥不服,两手抓住裴温身前衣服,“他们都有,别人家都有!”
周鸿钰说,“如果有妹妹我们没时间照顾她,也没时间照顾你和哥哥了。”
元瑥说,“怎么会呢?我们四个人一起照顾她呀~”
周鸿钰无力反驳,暗暗咬牙,怪他,把孩子惯成这样,“瑥儿,攀比是不对的,为什么别人有你也得有?”
元瑥小嘴一瘪,“哼”了一声脑袋抵在裴温肚子上,“爸爸你偷偷生一个,不要告诉父亲!”
第一批出生潮到来的时候,周父周母显然已经坐不住了,袁淮津和裴蕴初又是不管不问的什么都不在乎。他们也不好显得多着急,只在中秋节吃团圆饭时提了一句叫裴温注意身体。周鸿钰答的也漫不经心,扯了个谎说得很像真的,“原本身体挺好的,生了孩子就不好了,哎…当初打算一个都不要是对的。”
等到岛上和学校里也多了一堆小婴儿,裴温的肚子依然没有任何动静,不知情的人都以为他们感情不合,相熟的人知道是他们感情太好,周鸿钰舍不得夫人。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