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猛搓阿飞的头,说:“那怎么可能呢?桩桩件件,七童且听我细细分解。”

于是,他便叽哩哇啦的开始说话,陆小凤这人,平日里在江湖上,干的还真的是查案的活儿,说起推论的话来,那真是一套一套的,比寻常的衙门捕快要高明得多,这一是一、二是二说的,还真有几分道理。

当然,什么猫头鹰头猫和鹰头猫头鹰的事情就不必提了。

结果说完,花满楼好像没什么反应,只是例行为他捧场,道:“你说的很有道理。”

反正在花满楼眼里,乔茜也指定不是个人。

陆小凤忽笑了,道:“我一开始只觉得乔乔是翠鸟,因为她的头发的确偶尔能瞥见蓝光,搞得我刚认识她的时候,每日三省吾身到底有没有买过点翠首饰送姑娘。”

花满楼道:“我家不用点翠首饰。”

陆小凤“嗯?”了一声,惊讶道:“你家没有?”

这就很不能够了呀,江南花家、天下豪富,家中一应都是最上等,点翠乃是用翠鸟颈羽所制,且非得是活鸟才行,如此制出的首饰辉蓝艳丽,永不褪色,上好的工艺价格昂贵很难想象江南花家里竟没有。

花满楼道:“我母亲修佛,不愿家中有此物。”

陆小凤又把话题转了回来:“不过,我近日发现,她或许不是。”

声音神神秘秘的。

陆小凤悄悄凑过来,道:“我发现了乔乔的一件事不过不知道这算不算鸟的阴私”

花满楼:“嗯?”

这怎么还涉及到阴私不阴私的了。

花满楼犹豫了一下,选择继续捧场:“愿闻其详。”

陆小凤的嘴巴简直都快贴到花满楼耳边了,悄悄地道:“乔乔她啊毛褪色!”

花满楼:“”

花满楼:“”

花满楼:“”

陆小凤继续说:“所以,她的真身会不会是乌鸦?”

花满楼发出了不解的声音:“啊?”

陆小凤还搁那继续推理呢:“她的头发是越洗越黑而且还爱钱有金有银、连屋子里的杯子都要用琉璃的!我听人说,乌鸦最爱亮晶晶的东西对了,我们哪天试试让她唱歌听听,歌要唱得难听,那准没错了!”

花满楼:“”

花满楼:“”

花满楼也悄悄地对他说:“陆小凤,乔乔在你身后。”

陆小凤头皮一麻,咔嚓咔嚓咔嚓转头。

背后一个人也没有。

陆小凤:“”

陆小凤“嗖”的一声把头扭回来,瞪着花满楼。

花满楼的唇角露出了一惯的微笑,只不过弧度确实翘得有点高

陆小凤“哼!”了一声,猛搓阿飞狗头。

睡得昏昏沉沉的阿飞咽喉里发出了“唔”的一声,感觉脑子里晃晃荡荡的,不是很舒服。

阿飞被洗涮干净后,乔茜给他的窝也垒好了,地点还是他昨晚被关着的西厢房,因为事情有点急,所以乔茜没有太琢磨家具的搭配,随便弄了弄,重点在于一张很柔软、很舒服的床。

不知道为什么,乔茜瞧见阿飞蜷缩着的样子,就觉得他当真很像一只小兽,她于是充分地参考了兽类的安全感法门,把床设置在了房间的角落里,两面靠墙他要是害怕还可以把自己缩进角落里抖一抖,哈哈哈哈哈。

其次,就是卫生间了。

一个屋子住的舒不舒服,其实很大程度上看卫生间,卫生间要是积水、地砖开裂、小而脏,没有窗户、那无论外头多整洁干净,住起来都非常不舒服。

乔茜以前在她工作的城市市中心租房,在一众老破小里,就是这么挑房子的。

她又细细地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