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萧…诸位皇子一同读书习字的?”
萧瑾蘅陡然愣住,随后还是如实地点了点头。
“……皇爷爷在世时特允我。”
“那太祖写的《帝训》你应当是读过的。”
此言既出,萧瑾蘅脸上一片灰败之色,更加不敢看沉照溪;“我那时……没心思读书。”
“哦~怪不得我儿时进宫伴读,总会见到一群宫人聚在树下,高喊着‘郡主小心’之类的。”沉照溪嘴角噙着抹意义不明的笑,向前半步跨坐在萧瑾蘅的身上,手勾住她的脖颈强迫着与自己对视;“《帝训》有云:帝王之患在于信人,过之则受制于人,夫以妻之近与子之亲而由不可信。”
萧瑾蘅被她一番话说得有些发懵,但不多时也明白她的意思。
“可我!……”
“萧瑾蘅,你没有错,我也没有。”
沉照溪俯身,将她想说的话融于唇齿。
吐纳渐渐升温时,沉照溪却将唇瓣分开,甚至还向后退了数步,抱胸看着她;“该是上药的时辰了。”
不知到从什么时候开始,沉照溪开始享受起看萧瑾蘅这种眼波含泪,满是无措地看着她时的神态。
医官很快便赶了过来,在沉照溪的示意下,萧瑾蘅的双手再次被缠上厚厚的纱布。
“沉照溪……你莫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