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上的撕裂却在这时候愈演愈烈,让人疼弯了腰。 原来老嬷嬷没有骗人。 绛紫滚条靴在我的面前停下,不待我反应身子就已腾空。 师姐的大氅被她的体温暖得热烘烘的,我被她抱着,脚陷入了柔软。 她又长高了些,亦或者说,只有我还在原地。 我不知道师姐有没有生气,我从来不敢看她的眼睛。 “师姐……” 她轻轻哼了声,算是回应;“去你那还是我那?” 到嘴边的话突然又噎了回去,我把头埋在大氅领上了绒毛里,眼泪不争气地一颗颗又掉了下来。